哇哇……
天空中一片黑色鳥兒飛來,在落下之後,便彙聚成為人形,正是身穿黑衣的塗鴉,他現如今也是天門十三,所以裝束也和其他上位大哥差不多,一身黑色的風衣,能夠證明剛剛不是幻覺的,隻能是他肩膀上那隻梳理著羽毛的墨鴉。
“神醫,求你一個事情。”塗鴉倒也不拐彎抹角,上來直接開門見山。
秦越還是那一臉的微笑,給人一種強有力的安全感,這對於一個醫生來說是必不可少的,也是對於病人最大的心靈慰藉:“塗鴉,你我同為天門十三,有話請講,能幫忙的,我絕對不會推辭。”
塗鴉摸了摸肩頭上的小鳥,將他抓在了手裏,然後遞給了秦越:“我的寵物受傷了,你幫我給他治療一下。”
“沒問題。”秦越接過那隻渡鴉,並且爽快地答應下來:“不過,這裏不適合,我們還是會和平別墅區內部吧,以免被敵對勢力的眼線開始。”
塗鴉想也沒有想,便是點頭答應下來。
秦越之所以這樣,那是因為他看得出,自己手裏這隻黑色的小鳥,受了不輕的外傷,有致命可能性,而名為暗夜之羽的塗鴉又是靠這隻鳥來施展異能,等一下保不齊會有什麼不能為外人知道的事情,所以還是找個絕對安全的地方比較好。
在進入秦越的別墅後,他開始對這隻渡鴉身上的傷口進行精心地處理,頭也不抬地說:“這應該是被其他飛禽抓傷咬傷的吧?”
塗鴉也不隱瞞:“是一隻鷹,今早小墨出去撲食,遇到了危險,因為我和小墨有著心裏感應,所以第一時間過去幫忙,再晚去幾分鍾,怕是被吃的隻剩下隻鱗片爪了。”
“我聽聞你塗鴉肩膀上的這隻墨鴉是殺不死的,怎麼會……”秦越也是好奇,但見塗鴉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說:“我不問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有,我也有,而且怕是這個關係到你異能的弱點,這個我懂。”
塗鴉有些不明白,秦越並不像是個大大咧咧的人,即便心裏是這樣想的,但也不應該說出來,這話中顯然是有話,不過他也不去揭穿,因為揭穿便是意味著,他要把他自己的秘密告訴他人,即便對方也是天門十三,但畢竟人心隔肚皮,誰也不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
“好了,今天讓它不要再飛行了,明早便好。”秦越處理好了之後,便將手裏的渡鴉交給了它的主人。
塗鴉點頭:“謝了神醫,以後隻要用得著我塗鴉的地方,盡管開口。”
秦越微微一笑,同時點頭示意自己一定不會客氣的。
叮咚!
外麵響起了門鈴聲,秦越不用想也知道誰來了,因為這幾天他和這個人一直混在一起,而且仿佛整個天門上位大哥當中,隻有這個人和他才有共同語言。
門被秦越打開了,來人正如他所料的那樣,也是新晉的天門十三之一,軍師王佐。
“秦兄。”王佐抱了抱拳,很有古人的味道,這也可能跟他的人生經曆有關。
“王兄!”秦越以同樣的手勢回禮:“請進。”
在王佐進來之後,便是看到了塗鴉以及他肩頭那隻渡鴉,便笑著說:“正好塗鴉兄弟也在,也就省的我跑一趟了。”
塗鴉微微一愣,別看同為天門十三,但他和王佐可沒有什麼交情:“軍師,什麼事情?”
王佐將手裏的兩張卷起來的報紙分別交給塗鴉和秦越:“這是天哥讓我交給你們的,你們今晚都看一看,明天上午到太子棟開會,到時所有天門上位大哥都會到場,因為你們住的近,所以才在今晚給你們。”
接過報紙,塗鴉正準備離開,秦越卻笑著說:“塗鴉,別著急走,既然王兄也來了,那晚上就一起吃吧,我已經讓人在做了,先到書房裏邊喝杯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