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肯定是要離開明府,但是我不會讓他們安然無恙的離開,至少也要給天門敲個警鍾,這點你就放心吧,我會做到安撫訓練隊的人心,也會給予天門兩個上位大哥一定的懲罰,等到時機成熟,再殺掉他們一命償一命。”張良淡淡地說道。
“那我知道了,我會回去繼續安撫巡邏隊的兄弟們。”張鷹也明白了其中厲害關係:“那屬下先告退了。”
在張良微微擺手,張鷹便從哪裏來,又回到哪裏去。
張良在夜色之下,又陷入了某種考慮當中,他不是那種沒有雄心壯誌的男人,而是有著更加遠大的理想和目標,一個曾經謀劃過整個華夏的男人,時隔上千年的是時光,華夏已經不能滿足他,所以他會看的更遠,想的更多……
一夜的歡聲笑語,整個綠鳴島隻有這座小院當中存在,周瑞和子龍等人仿佛四周無人一般,說著一些以前的過往的經曆,當初的腥風雨夜,現在成了談笑風生的趣事,從某種程度來說,這可能有點諷刺的意味。
持續到淩晨三點多,周瑞四個人才在安排好的客房睡下,一夜再無話,隻有海浪拍打著小島四周,由遠處傳來,進入每個人酒醉後的夢鄉。
第二天清晨,院子外麵傳來了沸沸揚揚的聲音,這把喜歡遲睡晚起的周瑞等人吵醒,各自起床,用院子裏邊的涼水洗了一把臉,朝著門外走去。
此時,子龍在前,明小小在後,兩個人麵對著由張良和張影為首的一些人,那些人基本都是巡邏隊的,他們舉著拳頭,一臉亢奮地大叫著:“殺人償命……殺人償命……殺人償命……”
周瑞點了一支煙,走到了子龍的旁邊問:“怎麼了,子龍哥?你殺人了?”
子龍擦拭著他手裏的鋼刀,一臉無所謂地說:“殺了,那又怎麼了,弱肉強食的世界,有能耐就把老子殺了,沒能耐隻能任由老子宰割!”說著,他從周瑞嘴裏搶出了煙,狠狠地吸了起來。
“夠爺們,不愧是我的子龍哥。”周瑞大大咧咧地說著,不要以為他會記得昨天在這座島上殺了個人的事情,或許你提醒他昨天有人揉了天門金卡,他說不定才知道,殺人這種事情他常做,死在他手下的沒有五千也有三千,他哪裏記得死在他手裏的都有誰。
“其實……”明小小想要說什麼,但被子龍一個鋒利的眼神給阻攔下來。
周瑞抓了抓耳垂:“嫂子,其實什麼?”
“沒,沒什麼!”明小小隻能把卡在嗓子眼的話吞在肚子裏邊,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也是個對愛情忠貞不渝的女人,再加上那種古代“出嫁從夫”的思想,讓她一切都會聽子龍的。
這時候,張鷹上前一步,開口說道:“火麒麟,昨天你一上岸就殺了我們明府一個重要成員,這件事情你不會不記得吧?”
“殺了你們的人?”周瑞一臉茫然,搖了搖頭:“還真忘了,你提醒一下,老子這個人又不是瘋狗,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殺人呢?”
“無賴!”張鷹十分無奈,隻能把昨天趙老四被殺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然後朝著張良一抱拳:“主人,還請替趙老四做主。”
張良終於舍得把目光從書上,移動到周瑞的身上:“火麒麟,他說的是否屬實?”
“要是這樣說,我他瑪的昨晚確實殺了一個毀壞天門金卡的家夥,這點老子承認。”周瑞用拳頭撞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人做事一人當,別他瑪的找子龍哥的麻煩,那個人就是老子殺的,敢毀壞天門金卡的,他是第一個,當然不能輕易放過,這種事情我都他瑪的不用跟天哥彙報,直接就能做主。”
子龍朝著周瑞靠了一步:“既然是毀壞天門金卡,不論任何人都該死,死了也是活該,要是沒死,我會用這把刀親自幹掉他,天門的尊嚴不容任何人的踐踏,觸之則死。”
張良冷笑一聲:“好,既然你們承認了自己的罪刑,那麼我身為明府之主,自然不能袖手旁觀,你們兩個一起上吧,三招之內你們不死,算你們運氣絕佳。”
“好!”周瑞和子龍相視一眼,直接應了下來,然後擺開了準備攻擊的架勢。
那些巡邏隊的人也停止了叫喊,在他們的心目中,張良幾乎就是神一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有人能夠和他過上三招,那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笑話。
張良輕輕地合上了書,放進了他的懷裏的下一秒,直接朝著周瑞和子龍閃身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