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童看到這個青年之後,立馬鞠躬,叫了一聲:“皇哥好。”
青年點了點頭,走到了酒吧裏邊,很快裏邊嗨爆的音樂聲停止,片刻之後傳來了吉他的伴奏聲,接著就是一個富有滄桑的男低音,他唱的是民謠,聲音悠揚而又低沉,撥動著每個浮躁年輕人的心弦。
在一個卡座上麵,坐有七八個男女,其中一個女孩兒打扮的花枝招展,她忍不住抱怨道:“這麼好的酒吧,怎麼請了這麼LOW一個男人,而且還長得巨醜。”
在她身邊的年輕人一聽,可能是酒精的作用,他直接站起來吼道:“喂,這他瑪的算什麼音樂,能不能換個嗨點的?難聽死了。”
“哦哦,滾下去吧,滾下去吧……”
“是啊,趕快滾下去吧!”
這個卡座的其他人也跟著吆喝了起來,但是台上演繹的青年,絲毫沒有受到這樣雜音幹擾,繼續演唱著他最喜歡的音樂形式。
可是,再看其他人的表情,全部用看傻X的目光,看著這個卡座上的年輕人,很明顯這些男女都是外地人,他們根本不知道這個青年的來曆,他不僅僅是酒吧駐唱,還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看場的那些混混正準備上前,但是青年忽然睜開了眼睛,狠狠地瞪了這些混混一眼,立馬這些混混便放棄了原本上去把那些人驅趕的行為,一個個又慵懶地靠在屬於他們的地方。
“草,老子花錢了,老子是顧客,顧客就是上帝,你們酒吧連上帝的要求都滿足不了,還他瑪的開什麼酒吧啊?趁早關門得了。”一見沒有人阻止自己,那個為了在女孩兒麵前展示雄性一麵的年輕人,再度囂張地咆哮了起來。
但是,青年還是繼續演繹著,其他人都如癡如醉般享受著,除去那七八個年輕人之外,場麵一如既往的和諧,因為所有人都知道,接下來才是最嗨的時候。
在最後一個音彈完之後,青年終於睜開了眼睛,他扶了一下價格不超過兩百的眼鏡,背著他的吉他走向了那個卡座,同時嗨爆的嗨曲再次海爆全場,每個人都開始扭動著身體,釋放著年輕人才會有的誇張肢體動作。
“瑪的,這才像話嘛!”那個年輕人哈哈大笑起來,摟著他的女人,開始跟其他人碰杯喝酒,絲毫不在意剛剛行為有多麼的愚蠢。
忽然,那青年一把將年輕人懷裏的女人拉開,因為他要坐在這個地方,女人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就如同小雞仔被提了起來,她愣了一秒:“你幹嘛啊?”
這個卡座的人一下子都是剛剛嗨起來的狀態,變成了疑惑和憤怒。
青年坐下去之後,他用那張不怎麼帥的臉上,那副眼鏡後麵的雙小迷迷眼睛盯著這個年輕人:“朋友,你不喜歡民謠嗎?”
“草,老子喜不喜歡民謠管你什麼事情?誰讓你坐在這裏的?”年輕人直接就站了起來,一臉囂張地指著青年大吼道:“給老子滾,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咯嘣!
沒有任何的緩衝餘地,青年已經掰斷了年輕人那根囂張的手指,其他人根本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年輕人已經彎著腰,抱著他那根手指眼淚都下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其他人連忙問了起來。
年輕人臉色扭曲地抬起頭來:“他,他折斷了我的手指,我草他瑪的,兄弟們,給我打狗日的。”
這話一出,立馬其他同伴開始提起了茶幾上的酒瓶,紛紛朝著青年砸了過去,其中不乏也有女生這樣做,但是隻聽到酒瓶爆碎的聲音,如此狹窄的空間卻一個都沒砸中青年。
看到有人打架,酒吧裏邊頓時熱血沸騰起來,每個人骨子裏邊的不安基因全部大爆發,而且還是他們心目中不可一世的“皇哥”主動出擊,自然把氛圍推上了最高點。
其實,在不出五秒鍾的時候,這一桌的七八個人全都趴在了地上,包括裏邊的女孩兒們,青年都沒有手下留情,地上是哀嚎一片。
青年抓起一瓶酒,喝了一半,狠狠地砸在之前那個女孩兒的臉上,頓時鮮血呼呼地往外湧,他絲毫沒有負罪感:“哼,我最討厭別人說我又醜又LOW,你他瑪的漂亮是吧?現在呢?草!”
“行,算你狠,有本事讓老子打個電話,老子讓你知道你惹了什麼人。”之前那個被折斷手指的年輕人,惡狠狠地說著。
青年嗬嗬一笑,一招手一個看場的混混拿過了一部大哥大手機:“喏,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