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他幹什麼?”
“讓你打你就打。”
“哦!”
“親愛的,你在幹什麼呢?”女星用很柔和的語氣問道。
對麵的男人說:“我在閉門思過,對不起親愛的,要不是我賠了那麼多錢,你也不用接那麼多戲,我以後不再炒股了,會找一份正經的工作。”
“我早就勸你,我,啊……”
“怎麼了親愛的……”對麵的男人聲音很是緊張。
女星看了一眼已經進到了她身體裏邊的青龍,她忽然意識到青龍想要幹什麼,便準備掛掉電話,但是被青龍一把奪了過去,丟到了一邊。
啪啪啪……
身體的撞擊聲,巴掌打在屁股上聲音,男人的吼叫聲,女人羞愧的哭聲,另一半是另外一個男人撕心裂肺地怒罵聲,完全充滿了整個房間。
“饒了我吧,我不再賺這種錢了,我受不了了。”女人終於放聲大叫了起來。
青龍發出了鬼一般的笑聲:“在你收下錢的那一刻,你已經沒有求饒的資本,因為你已經把你的資本賣掉了。”
“告訴我,你們在什麼地方,我要殺了這個男人。”對麵的男人不顧一切咆哮著,隻是並沒有任何作用,即便他到了現場也是一樣不會改變什麼。
精神上的變態,有時候遠遠超越身體上的,而這就是那個酷酷的龍氏十一之首青龍不為人知的一麵,每個人心裏都住著一隻惡魔,不管是誰把它釋放出來,那都是相當恐怖的。
南城市醫院。
一個癡癡的高挑美女,正坐在空無一人的病房中,手裏死死地捏著那張燙金的名片,上麵寫的是某某企業董事長齊青(情聖的真名,但知道的人寥寥無幾),她感覺自己要抓著這個機會,從此嫁入豪門,改變自己的命運。
兩個半小時,美女終於忍不住了,她掏出了爛大街的水果手機,將號碼輸了進去,撥打通了之後,響了幾聲,對麵居然掛了電話。
“為什麼?”美女自語自語地問著自己:“難道是我還不夠漂亮嗎?”
她從小包包裏邊掏出了鏡子,呆呆地望著她那美麗的麵龐:“不會啊,不知道多少男人在追求我,但都被我拒絕了,我隻想找個成熟穩重,富豪一般的男人,難道就這麼困難嗎?”
“不困難,富豪來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情聖已經站在了病房的窗前,窗戶是被打開,他正叼著一支煙,優雅而高貴地抽著,像極了一代新貴,當然天門每個上位大哥都是新貴,隻不過是普通人談之色變的黑道新貴。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美女詫異地看著情聖。
情聖走上了前,用手指挑起了她的下巴:“掛了你電話的時候,我現在可以上你嗎?”
如此直白的詢問,美女忍不住低下了頭,她還是有那麼點矜持的,所以這是她僅存的矜持的默認,忽然想到了什麼:“不,不行,這裏可是醫院,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不好!”情聖粗魯地將美女抱了起來,將她的腦袋摁到了窗外,直接掀起了那潔白的裙子,從後麵開始行動起來。
這個點,即便是醫院也靜悄悄的,但今晚是個例外,一個美女長發飄飄把小腦袋探出窗外,俯視著十幾層樓下的路燈,時不時發出不雅的叫聲,讓無數男病人,難以入睡,紛紛打開窗戶朝著外麵來看。
“好羞,不要這樣,好多人都看到了。”美女滿是祈求的語氣,小臉已經緋紅,不知道是因為身體做出的反應,還是心裏真的害羞。
然而,美女卻沒有看到情聖現在的臉部表情,他像是一頭雄獅,一頭公豹,總之已經和人類沒有太多的關係,忽然下一秒就咬在了“獵物”白嫩的脖子上。
陣陣的疼痛,讓美女既痛苦又有一種莫名的塊感,她渾身忍不住顫抖起來:“你,你不要,我會死的。”
“女人,不就是男人玩具的麼,死了又怎麼樣,至少你是在快樂中死去的。”情聖溫柔的話音中,有一股淒涼的寒意,在美女準備反駁的時候,他已經滿是鮮血的牙齒,再度咬到了之前的傷口上,開始大肆地吸起了鮮血,喉嚨裏發出咕嚕咕嚕的吞咽聲,這一刻他更像是西方裏邊神話中的吸血鬼一般。
不是說,隻有敵對幫派那些老大、上位大哥和成員才個個是變態,天下的烏鴉是一般黑的,天門的、龍氏的、蕭氏的,這些超級大幫會中也有,隻是相比較而言,他們平常更加比較有自我約束力一些。
一個多小時之後。
美女半昏迷躺在病床上,脖子上的傷口已經被細心地處理過,她經曆了一場如同噩夢般的事件,但是她快樂要大於傷痛,可能明早醒來,她會後悔不已,但是包裏邊出多的幾萬塊錢,讓她絕對不會去做報警之類的事情,本來她就是奔著錢去的。
情聖走到了醫院的走廊,點了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緩步走上了電梯,他在思念自己的前妻,那個他真心愛過的女人,為了這個女人,他放棄了太多太多,最後就落到一個離婚的下場,他太不甘心了。
說實話,情聖甚至都想過殺了他的前妻,因為他不希望下次見麵的時候,他的女人身邊站著另外一個陌生的男人,因為他這種人一旦用情,便會太深太深了,所以“情聖”這個名號也就由此得來。
午夜剛過,夜漸漸深了,街道上很難看到人影,偶爾有幾輛車開著刺眼的遠光燈從遠處駛來,風馳電掣般從情聖的身邊一掠而過,當然也有好幾輛摩托,騎在上麵的是年輕的男孩兒,坐在後麵是年輕的女孩兒,他們開的極快,笑聲極高,喧囂著整個陷入了安寧的南城市。
“你過的好嗎?”情聖仰望星空,喃喃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