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火,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你這個開疆大吏一聲令下,咱們天門三萬多兄弟就朝著元朗進軍。”
第二天,太陽剛落山,金不缺就笑吟吟地過來找周瑞,顯然天門小弟早已經準備就緒,隨時都會衝過去把青年團和那些雜七雜八的幫會砍得屁滾尿流。
“別看咱天門人數少,但都是一場場大混戰磨煉出來的,他們也敢跟咱們天門叫板,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周瑞殘忍地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嘴邊。
“對方不是傻子,說不定還有什麼怪招等著我們呢!”福東來倒不是杞人憂天,而是不相信林向華就是憑他老子混起來的,這個人雖然見過一麵,但感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管他又什麼招,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他個屁!”金不缺一臉無所畏懼,即便對方有六七萬人,他也不屑一顧,如果就像前天晚上的貨色,他一個就能幹掉好幾百個:“老子就不信那麼點人,裏邊還能混幾個超級變態的高手。”
“老朋友,今晚又要並肩作戰了。”周瑞撫摸著虎翼刀,仿佛刀就是他的老情人一樣,整張臉陷入陶醉狀態中,到輕輕地在茶幾上一劃,那大理石麵的茶幾頓時猶如豆腐一般被一分為二。
周瑞抓了抓耳垂,用極其邪惡的聲音說:“今晚元朗一戰,也是咱們天門在南港市之戰,我會讓南港市黑白兩道都知道天門不僅僅是道上傳說的那樣,天門將會是他們的噩夢。”
午夜時分,這個時間段,本來就比較混亂的元朗,今晚更急沒有幾個普通人出現,而道上的人知道天門和青年團要在元朗一戰,今晚也消停了,所以那一條條接到都顯得無比的死寂和寬闊,這裏的一些小姐自然是怨聲載道,很久生意都沒有這麼慘淡過了。
這時候,某條街道出現了一批古惑仔,約莫人數過萬,個個打扮的流裏流氣的,手裏提著各種家夥事,快速地走街竄巷,還別說,氣勢確實挺唬人的。
“他瑪的,不就是個過江龍,也敢在我們古惑仔的天堂搞事。老大,您等一下看,我他瑪的不將那個什麼火麒麟、花和尚的腦袋砍下來給您當凳子坐,我就不是出來混的。”一個滿頭傷疤的大混混,手裏提著一把砍刀,眼睛血紅地對著他的老大吹著牛。
“哈哈,不愧是老子的好兄弟,其他兄弟們也要有這種氣勢,我聽說帶頭的火麒麟就是個二十對歲的小子,老子出來混的時候,他他瑪的還穿開襠褲呢,裝什麼裝,草,等一下誰都別留情,給老子把天門的小弟往死裏砍。”一個後背紋著一條黑龍的三十五六的男人,一臉開心地說著。
“黑龍啊黑龍,你也一把年紀了,怎麼還這麼衝動呢,這脾氣也該改改了,否則早晚暴屍街頭。”一個四十多人的中年男人,他胸口的傷疤下覆蓋著一隻凶惡的大狗紋身。
聽到這個中年男人的排擠,黑龍立馬就怒道:“草,老花狗,你他瑪的裝什麼裝,你的歲數可比老子大多了,那狗日的火麒麟,在我們這群老前輩麵前,他隻有跪下的份兒。”
“說的也是,嘿嘿……”花狗肩頭扛著一把比普通砍刀大上一圈的砍刀。
“咦,花狗,這次可是青年團召集兄弟們過來的,現在大家十幾個老大都到了,怎麼看不到青年團一個小弟呢?”看著不斷互相打招呼的小幫會老大們,黑龍一臉疑惑地問。
“誰知道林向華那小子又在搞什麼鬼,不就是個靠他老子起來的小家夥,難不成我們這麼多人還怕個過江龍嗎?真是笑話。”花狗一臉的自傲,他從來沒有把青年團放在眼裏,隻是不知道怎麼就混大了,當然如果他懂這個道理,也就不會隻是千八百人的老大了。
“嘿嘿,咱們可不是大意了,人家自然有人家的道道,別等時候我們和天門的拚個魚死網破,讓林向華撿了便宜,那小子賊著呢!”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滿臉怪笑著說道。
“說到賊,誰他瑪的有你猴子賊啊,你沾上毛都能上樹了,哈哈……”花狗大大咧咧地說道:“等一會兒把天門的人打怕了,我們就直接攻打他們窩點,把他們連鍋端了,讓他們知道這裏是南港不是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