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小小如同含羞的兔子,整個人縮在那溫暖的懷抱中:“什麼事情?”
“其實,我已經失去了和女人做那種事情的能力。”子龍終於說出了他心裏話。
“啊?”明小小一愣。
子龍抱著明小小就緩步走向他的房間,邊走邊說:“我一直都跟所有人說我對女人不感興趣,是因為喪失了性的能力,其實並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我的內心,我被女人傷怕了,而我這個人又用情太深,即便是花錢找的女人,我也會不忍心,所以這十多年,我一直就沒有碰過女人,直到碰到你,我感覺我的心又活了。”
“討厭!”明小小咬了一下子龍的耳垂。
“我靠,家裏遭賊了?”一個小時之後,周瑞帶著藏劍和張猛回來了,發現一個個黑窟窿的窗口,地上滿是碎玻璃,而天門的小弟正規規矩矩地站在院子裏邊,就是等著檢閱似的。
“怎麼可能,這可是黑幫的聚集點,賊才不敢進來呢,是子龍哥做的。”一個天門的頭目哭喪著臉回答。
“瑞哥,你聽什麼聲音?!”藏劍警惕地打量著的四周,最後把目光定格在一個窗口上。
張猛耳朵豎了起來:“他瑪的,有人在玩女人,我草,這也太激烈了吧?”
周瑞聽了聽,他害羞地臉都紅了,那聲音太過於激烈了,仿佛一棵久旱逢甘霖的老樹,正被雨水滋潤著:“瑪的,誰在裏邊辦事啊?”
那天門的頭目說:“是子龍哥,他帶回來一個非常漂亮的馬子,不讓我們在裏邊睡覺,所以我們隻能在院子裏邊站崗。”
“子,子龍?”周瑞一臉難以置信:“他,他不是已經喪失了那種能力了嗎?”
藏劍想了想說:“可能又恢複了,才這樣變本加厲的。”
周瑞心疼地看著那微微顫抖的樓體,大叫道:“子龍哥,這可是老子租的,你悠著點,這樣下去樓會被你搞塌的……”
那頭目拉了拉周瑞的袖子:“麒麟哥,我們能不能出去吃點東西?最好能也能找個女人去去火,子龍哥已經做了一個小時了,我們也聽了一個小時了……”
周瑞哈哈大笑:“傻啊,你們不會去外麵找啊?”
“我們也想啊,但子龍哥說讓我們滾院子裏邊來,他又沒說我們可以離開,我們真是不敢啊……麒麟哥您也知道,子龍哥可是相當變態的,我們不想被他填入水泥柱子裏邊。”頭目委屈的都快哭了。
周瑞擺著手說:“去吧去吧,這動靜誰他瑪的受得了啊!”說著,他從口袋裏邊拽出了一把鈔票,丟給這個頭目:“知道你們收到刺激了,所以先帶著兄弟們多吃點腰子,然後再去找女人!”
“謝謝麒麟哥!”頭目轉悲為喜,興高采烈地打手一揮:“兄弟們,走啦走啦,吃東西玩女人去嘮!”
“好耶!”天門的小弟們,跟著他們的頂頭大哥,浩浩蕩蕩衝出了院子。
“房子是回不去了,你們兩個去買點串和啤酒,咱們在院子裏邊喝點。”周瑞又掏出錢塞在了海豹和黃蜂的手裏,然後就跟藏劍、張猛和白鯊開始點火,準備來哥第二次宵夜。
不一會兒,篝火燒了起來,海豹和黃蜂不但買回了串,還買回了兩條羊腿,就開始了漫漫長夜的燒烤生涯。
“瑞哥,打個賭怎麼樣?”張猛賊笑著看了看那個聲音從未停止的窗口一眼。
周瑞擼著串,大大咧咧地問:“怎麼賭?”
張猛說:“我賭十萬塊錢,子龍哥還能堅持一個小時。”
藏劍說:“我也賭十萬,覺得還的兩個小時。”
白鯊覺得不可能:“我也賭十萬,最多半個小時。”
周瑞哈哈大笑:“那老子坐莊,老子賭子龍哥會決戰到天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