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賭約?”風狼明知故問了一句,顯然他已經不打算承認了:“別忘了,這可是我的地盤,難道你還真想要了我的命嗎?”
“哎呦!”屠夫怪叫了一聲:“是啊,這裏可是你風狼的地盤,但是作為一個喜歡賭的人,我最恨那些不肯願賭服輸的人,一般我遇到了這種,他們都會死,被我殺死!”
說話的同時,屠夫手裏已經多了一把模樣怪異的長劍,劍身反射著燈光,發出了刺眼的光芒。
“瑪的,想要動手是吧?”風狼眼皮一跳,他已經想到了這兩個人是向自己來的,不過他也身高手,這裏又是他的地盤,不認為屠夫能夠把他怎麼樣了,站起來吼道:“原來是你的目的是想殺了我,狼幫的上位大哥豈是那麼好殺的?”
那黑衣荷官和風狼的貼身小弟已經把手塞進了懷裏,下一秒就拔出了隨身攜帶並且很好隱藏的匕首來。
雷空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事到臨頭,他隻能繃緊神經準備去應對接下來發生的廝殺,像他這種人比起普通人來說對生死看的很淡,但不代表他不會緊張,而一緊張他的小毛病就犯了——偏頭疼。
偏頭疼是一種很普通很常見的病症,屬於慢性神經性一半的腦袋疼,是由於人長時間處於某種緊張工作狀態的病,不過他怎麼也是域1境界,還是能夠忍受的,換成普通人得了這種病隻能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了。
屠夫的速度還真是快,一個能夠打敗暴力嚴的男人,麵對風狼自然不在話下,在風狼想要閃躲的時候已經晚了,那把劍已經紮進了他的胳膊上,又紮進了桌麵,其實就是把整條胳膊釘在了桌子上。
當黑夜荷官和身體小弟過來的時候,雷空自己擋在了他們麵前,幾個人連槍都沒有來得及拔,或許是看不起雷空,抓著手裏的匕首就衝向了他。
“讓開!”
屠夫一把將雷空丟到了一邊,雷空的勇氣可嘉,但是勇氣不代表必須要去送死,以屠夫的眼力勁不難發現,對方隨便一個現在的雷空都不是他們的對手,其實不用看,一想也知道,聖域級上位大哥身邊,自然不會是庸碌之輩。
一瞬間,屠夫抗在了前麵,一腳踢過去的同時,他已經回手拔出了那把劍,在風狼痛叫一聲的時候,他的劍已經逐一劃破了對麵幾個人的脖子,鮮血飆的整個包房哪裏都是。
風狼正想還手,可是幾乎就在下一秒,那把劍又指向了他,嚇得他忙向後退一步,因為也就是這一步之後,他的另外一條胳膊又中招了。
不同的胳膊,同樣的部位,同樣的方式,同樣的情況。
屠夫又一次用他那特殊的劍把風狼死死地釘在了賭場上麵:“我最討厭那些不肯願賭服輸的人,一點兒誠信都沒有,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呢?”
雙臂傳來的劇痛,要不然是風狼是聖域高手,估計早已經昏死過去,但是身為狼幫的上位大哥,七匹狼之一,對於疼痛的忍耐力還是有的。
此時此刻,風狼滿腦門都是肉眼可見的汗珠,他的臉上布滿了憤怒和扭曲,大聲吼道:“我草你瑪的,你究竟是什麼人?”
雷空正處於震驚當中,他是第一次見到屠夫出手,居然能夠在短短瞬間連殺三個高手,還能再次控製住風狼這樣的角色,屠夫的恐怖遠遠不是他能夠想象的。
“我是什麼人跟你沒有關係!”
屠夫一甩長發,露出了陰怨的眼眸:“因為對於一個死人來說,他知不知道凶手的名字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因為我說過,遇到不肯願賭服輸的人,我都會把他們殺掉的。”說話的同時,他將那把劍緩緩地轉動著,好像先要把風狼的胳膊廢掉。
“草,來人啊,全他瑪的給老子死什麼地方去了?”風狼痛苦地大叫著,希望有手下能夠及時過來阻止接下來的一切,可是這種級別的包房隔音太好,外麵的人沒有一個聽到裏邊自己的老大正在求救。
噗嗤!
屠夫又一次把劍插的更深了一些,他獰笑著看著痛叫一聲的風狼:“再賭一次,如果你一分鍾內能將劍拔出來,那麼你的命可以留下,現在你也許應該祈禱,我是一個很講誠信的賭徒。”
“好,我跟你賭!”
風狼已經無計可施,忽然又這麼一個機會,他自然不肯放開,在大吼一聲之下,他死死地抓出了那怪異的劍柄,猛地用力往上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