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城,警察總局門外。
對於劉家來說,他們今天遇到了非常倒黴的事情,先是一個老婦人願望老劉頭調戲她,接著就是二兒子劉河車被故意撞了,然後和人發生了口角,妻子去拉架,結果三個人都被帶到了警局。
而這個點,正巧孩子放學,一個好心的警察叔叔,把孩子也帶到了警局,然後一家人什麼事都沒有,甚至連審問都沒問,很快就被放了出來。
走到了一個路口,劉家四口人正在等著出租車,很快就有一輛黑車停在了他們麵前,裏邊一個笑嘿嘿的男人問:“打車不?”
劉河擺手:“不打。”
黑車司機繼續說:“兄弟,又是老人又是孩子,怎麼可能不打車,放心我不會胡亂要價的,你說地方,我說價錢,如果不合適我就走。”
劉河猶豫了一下:“先到幸福街,然後再到光華小區,多少錢?”
黑車司機無比認真地想了一下說:“二十塊,怎麼樣?”
還不等劉河說話,他的妻子馬上說:“行,我們上車。”說完,她打開車門,先讓老公公和孩子上車,然後自己也上去,發出遲疑的劉河,叫道:“快上車啊!”
劉河終於還是坐到了副駕駛位置:“兄弟,二十塊錢怕是剛夠油錢,我給你三十吧,多出的十塊錢買包煙抽。”
黑車司機敢動的差點哭了:“這年頭講道義的人越來越少了,如果不是必須這樣,我還真下不去這個手呢!”
“什麼?”劉河一愣。
啪!
黑車司機一個手刀把他打暈,然後笑嘿嘿地看著後視鏡:“沒事,他太累了,讓他睡一會兒唄,我保證不傷害你們。”
“啊……殺人啦!”劉河的妻子在反應過來,立馬就胡亂叫了起來。
司機一臉的無辜:“老子隻有打暈了,沒殺人啊!”
“你殺了我爸爸,我跟你拚了!”孩子從後座跳了起來,過來就抓黑車司機的臉。
“我敲死你!”老劉頭拿起拐杖,把黑車司機的腦袋敲的跟鼓一樣,“砰砰”一直響個不停。
“媽媽,一起打壞人啊!”孩子大叫道。
劉河的妻子馬上停止了大叫,並伸出來鋒利的指甲,上麵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
……
一個廢棄的醫院,周瑞一邊抹淚一邊扛著一家昏迷的人往裏邊走,嘴裏嘟囔著:“他瑪的,老子遭誰惹誰了,白挨了這麼多打,這要是讓道上知道,老子還怎麼混啊!”
“呦嗬,阿火辦事就是讓人放心,這麼快就帶回來了。”羅漢摸著手指的血色瑪瑙扳指,忽然發現了什麼:“你的臉怎麼了?腦袋都有包了,眼圈也紅紅的,過程很不愉快嗎?”
周瑞把四個人放下:“臉是被撓的,腦袋是被敲的,眼圈是被扣了眼睛,要不是那一段不能停車,老子非要好好教訓一些這一家子,怎麼都那麼厲害呢!”
羅漢嘿嘿地笑道:“可能是因為你嘴賤吧!”
“草,以後打死老子也不做這樣的事情,簡直就是毀老子的一世英名。”周瑞鬱悶地點起了一根煙。
羅漢說:“阿劍,把四個人捆了,然後把嘴堵上,拍幾張照片,等到後半夜到夢工廠走一趟,把照片和勒索信給我塞進去。”
藏劍嗯了一聲:“我們不是為了引毒女單獨出來嗎?怎麼變成綁架勒索了?”
羅漢說:“阿火上次不是說了嘛,蕭氏把幫會控製權交給夢魘組織的條件就是把毒女交給蕭氏處理,可是最後卻沒有,這就足以說明毒女在這個組織裏邊的身份地位不低,才迫使蕭氏改變的交換條件,所以把這塞進去,她一定可以看到的。”
周瑞問:“可是萬一被屠皇那些人先看到呢?”
羅漢轉動著血色的瑪瑙:“阿火,你喜歡賭嗎?”
“喜歡啊,在道上混的有幾個不喜歡的。”
“那行,我們賭一把,如果隻有毒女一個看到,你要完全站到坤哥那一邊,不能再保持中立了。”
“賭就賭,但是如果除了毒女之外,再出多任何一個人,那就算你輸,你賭什麼?”
“嘿嘿,我賭天門龍頭的位置,你贏了,我讓坤沙還給夏天。”
“我靠,你他瑪的是認真的?”
“當然。”
“你用什麼保證?”
“用我能勸說坤沙當上龍頭,外加我這條命。”
“好吧,既然你賭這麼大,老子沒有不同意的道理,阿劍作證。”
“好,讓阿劍來當這個證人。”
蕭城,夢工廠。
此時,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忽然有幾張照片順著門縫飄了進來,如此同時,一個影子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在他拿起那幾張照片之後,立馬開門往外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