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東來就不願意了:“阿火,坤哥他妹可是我老婆,你沒事少提芸兒,否則小心我跟你翻臉。”
“你妹,你妹,你妹……怎麼了?”周瑞對著坤沙連續說了好幾個:“來,不服氣給老子單挑。”
坤沙臉一黑:“阿火,你他娘的占便宜是不是沒完了?”
哈哈……
眾人就笑了起來,這樣尷尬的局麵很快就得到了緩解。
“子龍,這件事情麻煩去一趟吧,萬一還有落網之魚呢!”坤沙說。
子龍將擦拭鋼刀的布裝進了兜裏:“好,我這就去。”
“要不我去吧!”這時候,忽然羅漢開口了,他活動著手臂說:“子龍哥,讓給我唄,行不行?”
子龍立馬就說:“哎呦,這可是個苦差,那可是人家蕭氏總部蕭城,羅總既然願意替我去,隻有坤哥沒意見,我就沒意見。”
坤沙也不明白羅漢為什麼執意要去,不過還是點頭:“那行,就讓羅漢去吧!”
子龍又拿出來布,擦拭著他那心愛的鋼刀,作為一個刀客,他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當然這把刀也回饋給他最為忠誠的表現。
可是,事實真的會像天門眾位大哥推測的那樣嗎?
蕭城,某個街道小區。
“爸,我來看您嘮!”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手裏提著兩箱爽歪歪牌子的牛奶,走進了一個小院子中。
院子不大,不超過八十平米,但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除了正房和南房之外,還要東西耳房,是最為典型的一個超小型四合院,中間還有一個很小的花壇,裏邊長著不少的植物,有些正處於開花的季節。
很快,從正房走出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看得出他曾經的工作很苦很累,所以即便現在功成身退了,但滿手的老繭和臉上很深的皺紋,這些全都是很好的證明。
“老二,前天不是剛來看過我嗎?怎麼今天又來了,你工作那麼忙。”老人一臉的慈祥,很心疼自己的兒子:“來就來吧,還買什麼東西,這不是你的家啊,趕快進屋。”
青年笑著說:“爸,我不是想您了嘛,多來看看您是應該的。”
街坊四鄰聽到了,一個個露出羨慕的表情,同時感歎:“老劉頭命好啊,有這麼一個孝順的兒子,隻可惜老伴走的太早了,要不然老兩口一定是人人羨慕的模仿老夫妻!”
兩個人進了屋,屋子裏邊家徒四壁,隻有一台老舊的彩電,估計出產這個彩電的人都已經死了,可這台老彩電依舊兢兢業業的工作著,不像現如今的一些產品,新買沒幾天就壞了。
在老木床旁邊的破桌子上,一張很有年代感的照片,因為沒有邊框,已經有些發黃和卷曲了,但上麵一點兒汙垢都沒有,隻有清晰可見的手指印。
照片裏邊,一個少婦衣著樸素,非常的整潔和幹淨,她正對著鏡頭露出最美的笑容,而她的肚子還微微地鼓起,很顯然當時是有身孕照的,旁邊還有兩個男孩兒正在吐著舌頭做鬼臉。
青年把照片小心翼翼地塞到了老者枕頭下,他想了一會兒說:“爸,其實今天過來,我想跟您說個事。”
老者把一杯茶水端了到了兒子的麵前:“啥事啊?說吧!”
青年接過了茶水,他說:“他死了。”
“誰?”
“他!”
“他是誰?”
“我大哥劉山!”
老者哦了一聲,他從枕頭下拿出了那張照片,用手指輕輕撫摸著:“什麼時候的事情?怎麼死的?”
青年說:“幾天前吧,不知道怎麼死的,昨天才有人跟我說了,雖然他連豬狗都不如,但是畢竟他還是您的兒子,所以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應該告訴你。”
老者看著他:“老二,你難道不怕驚到我嗎?”
青年笑道:“爸,他做的那些事情,足夠讓人神共怒了,要不然以小妹寄來的錢,您住在全蕭城最豪華的小區都沒問題,他就是個吸血的臭蟲,從小就是。”
老者歎了口氣說:“是啊,他就算是死了,我這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當然你們的媽媽在醫院急需用錢,我到他家裏跪著求他就當借給我兩萬塊錢,他不但沒借,還讓人把我趕了出來。”
青年一聽到這件事情就憤怒地說:“要不是他拿著小妹的錢不給,也許我媽現在還活著,那個畜生死了活該。”
兩個人卻不知道,在院子外,一個衣著怪模怪樣的紅袍女人,正直直地站著,即便是大白天也會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