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古門的複仇(2 / 2)

蕭茵像是在對邪醫生說,又像是自言自語,在病房中蕭齊說的那句“沒有啦,我隻是擔心你,畢竟你到……”,確實他到過南吳,而夏天沒有追擊她,並不是打掉牙往肚子裏咽,而是有更大的陰謀——對蕭氏龍頭蕭齊下蠱。

“能解嗎?”

邪醫生聽到這三個字,麵露苦色:“應該很難,不過你們已經派人去泰國尋找蠱術方麵的高手,也許那些人可能有辦法。”

聽著這麼多“也許、可能”之類的詞語,蕭茵的麵色越來越冷,她忽然抬頭叫:“把阿牆叫過來。”

不一會兒,蕭牆便過來了:“大姐,什麼事情?”

蕭茵冰冷的聲音響起:“我敬天門一尺,天門敬我一丈,那我自然要敬他夏天十萬八千裏,這次由我親自指揮,你來做先鋒,我要進攻天門距離我們蕭城最近的城市——粵川。”

“什麼?”蕭牆差點跳了起來,並不是他不敢做這個先鋒,而是因為粵川這座城市地下控製權的持有者不單單是夏天那麼簡單,實權掌握在一個聽名字就讓人畏懼的老家夥手裏,他叫白骨。

蕭茵站起身來,朝著屬於她的房間走去:“不用太多人,一萬足夠。”

“啊?這個……那個……好吧!”

三天後,粵川,某個夜總會。

“白爺剛剛打來電話,說蕭氏可能有行動,我說這幾天怎麼來了那麼多外地人,去查一下那麼人都住什麼地方,多給點錢這不是問題。”

郝漢,一個三十五六的大流氓,在粵川道上的人尊稱為“漢哥”,當年他老大雷虎被打死的當天,他晚上就向天門妥協,雷社現在屬於天門的下屬幫會,采用的是一國兩製的方針,五十年不變,但頂頭大哥自然是白骨。

把一張卡塞進一個大頭目手裏:“老魚,這裏邊有一百萬,除了付消息費之外,就是你們這次的活動經費,記住寧可錯殺,也絕對不能留下一個禍害,懂了吧?”

在郝漢身邊坐著一個五短身材的男人,他笑著:“漢哥,你說蕭氏會讓誰在這個節骨眼上跟我們過不起呢?他們還嫌咱們上麵的天門不夠忙乎的?”

愛誰誰,現在咱們雷社兄弟多的數不清,來的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去。”郝漢順手從腳下撿起一把輕機槍,對著一個端著紅酒的服務生扣動了扳機。

那服務生是個勤工儉學的大學生,因為家裏生活困難,而這個夜總會給的小費又高,所以他硬著頭皮來當這個服務生,一般像他這麼大的男孩兒,此刻估計不是在網吧就是在賓館,屬於難得一見的好孩子。

在槍聲響起的一瞬間,服務生手裏的紅酒撒了一地,他整個人抱著頭蹲在地上,一片濕從他的襠裏不斷蔓延到了兩腿。

“哎吆吆,孩子你千萬別害怕,咱們漢哥跟你鬧著玩呢!”五短身材的男人說著把那個服務生抱了起來,然後把他丟到了沙發上:“你看看,嚇得都尿了,不過老子就喜歡這種味道。”

郝漢惡心地看著這個男人一眼,起身說:“大郎,我去談筆生意,小心著點,這個月就玩死五個男孩兒了,不是我替你頂著,你早就被槍斃了。”

大郎哈哈大笑:“放心,我做的幹淨著呢,你說一個大小夥子長的細皮能肉的,我不好好疼疼他們,怎麼對得起他們爹媽給的這身好皮囊呢,啊哈哈……”

“郎哥,求求你饒了我吧,我家裏有常年生病的媽媽,還有兩個沒長大的妹妹妹妹,我還不能死啊!”服務生一臉恐懼地爬在沙發上求饒。

大郎沒有去理會,而是拿起麥克風唱了起來:“沒有什麼能夠阻擋,我對男孩兒的向往,天馬行空的做呀,你的心應該害怕……”

兩個小弟聽著五音不全並被改的麵目全非的歌,開始講那個哭天抹淚服務生的褲子扒掉,看著那露出的蠟筆小新短褲,繼續扒掉,因為他們不做,那老大就會做了他們。

用服務生的衣褲綁住他的手腳,頭朝下卡在茶幾和沙發的中間,大郎貪婪地摸著下巴的胡須,把他的腰帶一拉,一隻可憐巴巴地小鳥微微地抬起了腦袋,它幻想自己是一隻雄鷹。

站在門外,兩個小弟聽著包房裏邊的慘叫,時不時地看著彼此,然後露出心照不宣的苦笑,各自暗歎:跟這樣的老大沒前途啊!

夜晚是黑暗的,一大群在普通人眼中的社會渣子,開始提著砍刀、鋼管和鐵棍等家夥開始踢開粵川一些不起眼旅館的門,殺戮從這一刻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