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瑞的臉黑紅黑紅的,要不是幾個見義勇為的男生拉著他,估計那個糟老頭鑲的滿嘴陶瓷牙又該換了。
周瑞再也沒有心情睡覺了,遛到後麵看幾個好學生打麻將。
“娘的,六筒留下,這水平還打個屁啊!”周瑞一把將一個男生推下了椅子,自己正兒八經地坐正身子,問:“打多大的?”
“十塊錢的。”
“糊了,掏錢掏錢!”
“瑞哥手氣真好,小弟佩服,瑞哥抽煙!”那被打成熊貓眼的男生,一本正經地拍馬屁。
周瑞說:“這麼多人抽煙不好吧,看看這教室裏邊烏煙瘴氣的成什麼樣了。”
說著,他指著那些抽煙的好學生:“全給老子把煙滅了,誰不滅,老子滅了他。”
老教授感激地看著周瑞,再這樣下去,用不了上完這節課,他就會因為哮喘病發作進醫院,當江州大的教授不容易啊!
哢噠!
周瑞猛地吸了口剛點著的煙:“來來來,繼續繼續!”
下課了,教室的門口。
“小瀾,你找我什麼事情?是不是想好做我女朋友啦?”一個臉上帶刀疤的男生,笑眯眯地朝著王小瀾眨巴眼兒。
王小瀾指了指還在打麻將的周瑞:“看到那新轉來的學生了嗎?隻要你打斷他一條腿,我就考慮做你女朋友。”
“金佛呢?那小子不是你的護花使者嗎?”
“不知道,好幾天沒見了,估計是掛了吧!刀疤,你到底想不想做我男朋友?”
“想,我都快想死了,可要是我把他打死呢?”
“那我就是你女朋友了。”
“你就看好吧,我的小瀾瀾!”
刀疤轉身離開沒一會兒,帶著十幾個高大的男生又回來了,他邊走邊說:“裏邊那個小子跟老子搶女朋友,等一下不用留手,出了事情有老子抗!”
“知道了,刀哥!”
“哇哈哈,你們猜猜老子這把摸的是什麼牌?你娘的,從小到大老子第一次摸到天胡,第一次啊!”周瑞猛地把牌拍在了桌子上。
砰!
由兩張課桌改成的麻將桌被一腳踢翻,一個手提著鐵錘小臉男生,拍著周瑞的臉:“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刀哥是誰,搶他的女人,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
周瑞發愣地看著灑落一地的麻將牌,眼睛都直了,那可是天胡啊!
此時,其他人早已經悄悄地離開,在江州大上學的人都知道這裏有三個人不能惹,王氏的金佛、兄弟盟的花蛇,還有就是星幫的刀疤,學生再狠,那也狠不過有組織的幫會啊!
刀疤麵露凶惡:“小子,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搶我的女人,那會是什麼下場。”
“剛才是誰在拍我的臉?”周瑞臉色已經陰沉下來,誰都沒注意到有張麻將牌死死地鑲進桌麵裏。
“娘的,是老子,你咬我啊?”小臉的男生吼完,抄起鐵錘就砸周瑞的腦袋。
一分鍾之後,十幾個男生全部躺在地上,而周瑞的手裏多了一把鐵錘,他拉出那個小臉男生的手,用腳死死地踩在他的胳膊上:“接下來場麵不適合你們看,全給老子滾出去。”
看到周瑞放倒刀疤一行人之後,那些看熱鬧的學生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此刻聽到吼聲,一個個灰溜溜地離開了。
“大,大哥不要,我錯了,我給您賠禮道歉,啊……”一錘子砸在了小臉男生的手上,他直接昏死過去。
教室裏邊,不斷傳出撕心裂肺的喊哭聲,即便有人嚇的叫媽媽,也沒有逃過手掌粉碎的下場。
“你把刀疤那些人怎麼樣了?”等到周瑞臉上都是血點走出來,王小瀾臉色很不好迎了上來。
“沒怎麼樣,一人廢了一隻手,他娘的,老子的天胡啊!”
王小瀾骨子裏邊流著是王天賜的血,別人的生死跟她沒關係,更不要說隻是廢了一隻手,可是如果她進去看一眼,就會發現刀疤等人正在從嘴裏往出吐原本屬於自己手的骨肉。
接下來的一個月,學校沒了金佛,沒了花蛇,也沒有刀疤,隻有周瑞,他拉起了一票還不成氣候的小弟,到了月頭收了十多萬的保護費零花,小日子過的那叫一個滋潤。
再說江州的黑道上,因為有馬黃驃和張猛的加入,加上古門派來的幾個高手,已經搶回原本屬於馬氏的地盤,也因為元氣大傷並沒有反撲,整個江州回歸之前“三國鼎立”局麵。
在醫院裏邊,花蛇和刀疤聯手了,他們打聽了很久,也密謀了很久,準備對南吳來的小子下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