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哥,瑞哥,兄弟不行了,看在兄弟跟你一場的份兒,請給我找十個八個美女,我的火山要爆發了。”張猛流著鼻血,躺在地上開始打滾抽風。
周瑞一腳把他踢了起來,破口大罵:“你個沒出息的東西,以前老子帶你玩的少嗎?這不是把錢都分給咱麒麟幫的兄弟,所以……”
說著,他的樂了起來:“不過,當大哥的苦了自己也不能苦兄弟們,沒錢還怎麼當大哥。喏,一人一份,能找到什麼等級的美女看自己的造化。”
“我去,就一個鋼鏰?”張猛和馬黃驃有一種要掐死老大的衝動。
“娘的,一塊錢不是錢。”
一個燒烤攤前,周瑞咬著鋼釺發出劈裏啪啦的火花,看的燒烤攤的老板一陣不忍,又多送了幾串,很友好地說:“三位兄弟,這鋼釺擼斷了也要賠錢的。”
“滾!”三個人一起怒吼道。
“娘的,明天就找王天賜要錢,不給就是要咱們的命,那老子就先要了他的命。”馬黃驃惡狠狠地將全桌子上最後一串羊肉串擼進了嘴裏。
在這落後的江州市中,王天賜名氣非常的大,是房地產界和娛樂場所的大亨,屬於那種腰纏萬貫,開個不上牌子的跑車,連交通局局長都不敢攔的主。
其實,這王天賜以前也是蕭氏的金六爪,隻是他當時他的口碑很差,混著混著手下就沒剩幾個,他痛哭流涕地朝總隊長台風借了錢,名義上是要重振旗鼓,實在拿錢跑到在江州發展,搖身一變成了手遮半邊天的人物。
飛往江州的頭班飛機。
頭等艙坐在幾個與以往達官顯貴不同的人,個個身上都流露著匪氣、霸氣、張揚以及一股不可忽視的殘忍之氣,這些氣衝著駕駛員滿天練飄逸,機長已經快吐出胃了。
“他娘的,老子馬上就是江州市委辦公室主任,居然坐不成頭等艙,我倒要看看裏邊坐著哪個不開眼的家夥。”一個挺著肚子中年胖子,踢開了頭等艙的門。
“各位大哥,饒了我吧!啊……”
不過三分鍾,一個流氓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塵土,對著裏邊的人說:“殘爺,胖爺,那家夥我給丟下去了。”
沈殘冰冷的眼神看著他:“你是怎麼丟下去的?”
“很簡單啊,隻需要三步,第一步打開飛機門,第二步把他丟下去,第三步關上飛機門,soeasy!”
胖子王狠狠地把降落傘背在身後,問流氓:“你知道江州市開市委會議,誰沒有去?”
流氓一陣的啞然,他不知道胖子王是什麼意思。
沈殘也默默地背好降落傘:“還用問,市委辦公室主任嘛!”
“你個白癡!”幾乎同一時間,所有人都大吼起來,接著飛機開始解體,空中飄著各種顏色的降落傘。
西江大學附近。
“老板,四袋幹脆麵。”
接過小賣部老板遞過來的小涴熊,周瑞狠狠地咬了起來,走遠的他沒有聽到老板在後麵喊還差兩塊錢的話,因為這兩個鋼鏰還是昨晚偷偷從馬黃驃和張猛摸的。
“吆喝,緣分呢!”正在小攤喝羊肉湯的司機,一眼就認出了周瑞。
周瑞尷尬地拿著手裏的麵,捏碎後裝進自己的口袋裏邊,心疼地多半袋麵丟掉:“嗬嗬,這糞不小。”
“要不要喝一碗,暖胃。”
“你請客?”
“當然。”
“老板,給我來二十碗,謝了啊!”
“王八羔子!”
當然,司機是在內心罵的,表麵他一臉鎮定地問:“兄弟,你來江州公幹?”
“算是吧!”周瑞一口一碗,含糊不清地說道。
司機說:“那你可要小心了,最近可不太平,昨天晚上江州大門口死了個大混混,聽說還沒有找到腦袋和四肢,那場麵血流成河,現在還有一灘沒幹的血跡。”
周瑞用舌頭一鉤最後一碗羊肉湯裏邊的一片肉,叫道:“老板,再來四十碗。”
“年輕人胃口真好。”司機的臉色鐵青。
“你繼續說。”
“哦,這個大混混是我們江州大名鼎鼎王天賜的手下,這件事情估計是吳三爺做的,看來又要有段時間不太平了。”
“吳三爺?你確定不是三隻眼的馬王爺?”
“誰是馬王爺?”
“嘿嘿,沒誰,你繼續往下說啊!”
“說完了啊,我要去拉客了。”
“哦,老板,把那四十碗打包,我還有兩個兄弟沒吃呢!”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