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在這土鱉的嘴裏,竟然如此的一文不值。
“這就是?你哪兒來的自信,以你這樣的身價,哪怕取幾十萬都需要借亦或者貸款,就是用錢砸,我也能砸死你。”李翠英麵露不耐煩,她如今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該死的地方,對著眼前這幫傻缺,尤其是眼前這個狂妄的傻子,他隻感覺降低自己的身價。
劉寬出奇的沒有反駁,隻是拿出電話,翻了幾下,撥了個號碼。
“忙完了?”韓夢琪的聲音永遠是那麼的溫柔,讓人迷醉,或許在這種時候,也隻有他能讓劉寬靜心。
“還沒,不過碰到點麻煩,有個有錢人揚言用一千萬砸死我,有些害怕,打個電話給你交代下臨終遺言。”劉寬在韓夢琪麵前一向沒脾氣,哪怕他的怒火在旺盛,也不忘了貧嘴。
“什麼人?”韓夢琪是這麼問的,對於韓夢琪而言,她從來不回去詢問劉寬來因去果,她從骨子裏相信著這個拯救她與水火之中的男人,更相信自己的眼睛,願意把命托付。
或許一個人將她狠狠的羞辱,韓夢琪都會一笑而過,她那溫和的性子一向主張以和為貴,但但凡有人敢不給劉寬一點麵子。
不好意思,請您準備接受整個蕭氏集團的怒火,哪怕拚了個魚死網破,她也不會讓敵人有半分好過。
她的男人!哪兒能是什麼阿貓阿狗都可以羞辱的。
“聽說是個姓趙的,叫趙海新,他婆娘那叫一個驕傲,弄得我好怕,這不,打電話求救來了。”劉寬嘿嘿直笑,賤兮兮的嘴臉讓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這家夥是被擠兌的精神失常了麼,還是裝瘋?這模樣兒怎麼看怎麼不像正常人。
“打電話給我有什麼用?誰要管你。”韓夢琪清脆而悅耳的笑聲從那邊傳來,如銀鈴一般。
“別啊,你看看人家氣勢洶洶的,一千萬啊,會砸死我的,她靠她老公,我靠我老婆麼。”劉寬貧嘴起來沒個完。
秀眉微蹙,白眼兒熟練地翻過,韓夢琪對這個沒臉沒皮的家夥是徹底的沒辦法,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張先生,作為當代大男子,吃軟飯是不對的。”
“誰?誰說不對,我第一個跟他急,明顯是嫉妒,有本事他們也去吃軟飯,沒本事別比比,就是嫉妒我老婆年輕漂亮,還多金。”劉寬言道。
“那麼,想吃軟飯的張先生,這次的軟飯你打算怎麼吃呢?給個主意唄。”韓夢琪咯咯直笑,一想起對麵劉寬那賤兮兮的模樣兒,她就忍俊不禁。
“恩,老婆,這樣吧,你先隨隨便便給我來個一千萬零一塊吧,恩,現金,人家要砸死我,我不反擊不大好是吧。”劉寬說著。
劉寬的話音剛落,那邊就升起一抹冷笑,李翠英確實有些想笑,看著眼前的小年輕那滑稽的表演,那自以為是的虛榮,他不知道如何形容。形容。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