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桶大約有一米多高,直徑有半米多,此刻桶裏已經裝了滿滿的一通魚。
看著劉寬曹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身上穿著一件得體的黑色的西裝,漢子咧開嘴憨笑著說道:“兄弟,第一次來嗎?”
“嗯,是啊!我們是從外地來的。大哥你見過一個穿著一身白色的護士服的姑娘了嗎?”劉寬試探的問道。
“沒有,我們這個地方怎麼會有護士來呢,平時我們看病都是化著船去對岸的市裏去看的。”漢子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你說的是一個高高瘦瘦的,長的漂亮的女孩子嗎?”正在劉寬失望的準備離開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入了耳畔。
劉寬循著聲音的方向看到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正好奇的看著他。
“是啊!你見過他嗎?”不等劉寬說話,身旁的江海跑上前去,抓著老太太的手激動的說道。
老太太被江海激動的行為嚇了一跳。
“不要怕,老奶奶,我們是她的朋友。”劉寬對江海不滿的瞪了一眼,微笑的對老奶奶說道。
“哦!是嗎?那正好,她現在在我家呢,我正愁她一個離開不放心呢。你們跟著我來吧!”老奶奶高興的領著劉寬他們向著遠處一所比較低矮的魚房走去。
隔著老遠,老奶奶興高采烈的叫道:“護士姑娘,你看我把誰帶來了。”
劉寬聽見老太太的叫聲暗叫了一聲不好。
旋即,快步跑向了小屋,進了屋發現一個老者正閉目沉睡,旁邊的桌子上辦放著一些平時醫學上用的藥品。
劉寬向江海點了點頭示意,江海旋即,向著側屋走去,“砰!”江海猛的推開房門,看見一床嶄新的被子被疊的整起整起的,簡單的小屋裏充斥著淡淡的香水的聞道。
平時出海打魚的漁民家裏一般都是一股魚腥問,這淡淡的香水的聞道一定是哪個護士留下來的。
“快,出去追!估計她剛出去沒多久!”劉寬說道。
“嘩啦!”一聲兩人,掀起用粗布織成的紋幔向外跑去。
果然,出了房門,繞過一片不算高大的魚房,劉寬看著一個白色的身影正亦步亦趨的向著一條漁船靠近,白色的身影還不是朝著自己的方向觀望。
“快,江海,追上他!”劉寬說道。
“嗖!”的一聲,不用劉寬說,江海猶如一頭脫韁的野馬,已經竄出了十米開外。
“我去,這也太快了吧!”劉寬罵了一句,腳底一瞪,幾塊石子四處飛濺。
一個呼吸的功夫,劉寬現在護士的麵前,笑容可掬的看著她。
“嗬嗬!我知道你們遲早會找到我的。”護士沒有劉寬想像的那樣,而且一臉的平靜的說道。
“你為什麼要指示阮夢給蒼老下藥?”江海憤怒的抓起護士的衣領,咬牙切齒的說道。
“嗬嗬?他該死!”護士滿眼的仇恨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