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裏的水眼看就要見底了，鄭軍換了個姿勢。
“張明，你知道‘龍組’的由來嗎？”
“不知道。”已經失去興趣的張明機械的回答著。
“‘龍組’的第一位負責人，也就是組織並成立‘龍組’的人，是陳文瑞老先生。”鄭軍看著張明已經沒多大興趣了，便報了個料。
“陳文瑞老先生，真了不起。”張明喝了口水說道。
看著張明的反映，鄭軍愣了，是的，因為他沒想到，自己說出‘陳文瑞’這個名字的時候，張明會是一副‘哦，我知道了’的表情，拜托，你是他徒弟好不好。
其實吧，也不能怪張明，因為張明最開始連陳老爺子姓什麼都不知道，還是當年張毅開口問了一句，而對方也回了一句我姓陳就沒了，從那以後，張明就見到凡是跟師傅打招呼的人，都隻會說一句‘陳老’。
看著張明平靜的和杯子裏剩下的水一樣，鄭軍反而納悶了。
“難道弄錯了？壓根不是陳老先生的弟子？不對啊，張主席都說這是他師弟了。”鄭軍在心裏納悶。
“張明，你不知道你師傅的名字？”
“不知道全部，隻知道姓陳。”
“原來是這樣，我剛才說的那位創建‘龍組’的老先生，就是你師傅。”聽了張明的話，鄭軍說道。
“原來師傅的全名叫陳文瑞啊，我沒聽師傅自己說過，也就沒問，我一直都是叫師傅。”
“嗯？你是說‘龍組’是我師父創建的。”反映過來的張明吃驚道。
看著張明興趣全都提了起來，鄭軍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我的天啊，師傅也太厲害了。”張明驚歎道。
盡管知道自己的師傅很了不起，從各個角度也都能看得出，但張明還是忍不住驚歎。
“陳老先生在二十年前退役後，便沒有再主持過有關‘龍組’的任何工作，但正是因為陳老先生在過去付出的心血，才有今天這麼強大的‘龍組’。”
看著張明，鄭軍想到曾經和陳老爺子接觸的日子。
“說起來，我也是陳老先生的兵，正是因為受陳老先生照顧，我才會有今天的成就。”
如果說，之前的談論讓張明感到吃驚，那剛才鄭軍的話反而沒那麼吃驚了。
張明並不笨，隻是因為之前認為鄭軍說的完全與自己不搭邊，所以便沒有想太多，可對方既然說到了自己的師傅，那麼肯定就會與自己有關，此時一聽鄭軍曾經是陳老爺子的兵，那麼一切都解開了。
“那這麼說，鄭隊長以前也曾經是‘龍組’的成員。”之前聽到‘龍組’有多麼牛，此時一聯想這對麵坐著的難不成就是龍組成員？
越想越有可能，於是鄭軍現在在張明的腦海裏已經與外星人對等了。
聽到張明的話，鄭軍沒有說話，曾經越南戰場的‘神兵’當然有能力進入‘龍組’，隻是他自己放棄了。
見鄭軍沒有說話，既不肯定又不否定，張明知道這裏麵可能會是另一個故事，便沒有再追問。
“我不是，我的能力還達不到那個標準。”鄭軍否定了證明的猜測。
“雖然我不是，但這並不影響我培養一條‘龍’出來。”
聽到鄭軍否定了自己的猜測，張明心裏微微失望，但鄭鈞接下來的話，讓張明精神一振。
看張明的樣子好像明白了自己的話，鄭軍說：“沒錯，我就是要把你培養成‘龍組’裏的一條龍，你有這個潛力。”
看著張明有點激動，又有點疑惑的表情，鄭軍好像看到看到了年輕時的他，當年在麵對陳老爺子時的樣子。
鄭軍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情緒“帶著我的夢，化身為龍，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