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的人隻是在周圍那麼遠遠的看著,根本沒有想過要幫忙。偶爾有想要出手的青年,也會被朋友或家人攔住。
“有沒有王法?對你而言有,對我就沒有,現在輪到你了。”說著韓奎伸出左手向張毅鎖骨抓去,右手抓向張毅左臂,決定要廢他一隻手。
“‘對你而言有,對我就沒有’好一個目無王法。”韓奎的手眼看還有幾公分就碰到張毅了,就在這時兩支更快的手有力的抓住韓奎的手腕。隻見一個中年人出現在了自己麵前開口道。
韓奎通過手腕傳來的力度,知道來者不善。雙手攥拳,在自己懷內轉動手腕畫圓,試圖震開對方。隻是一陣透骨的刺痛,讓他瞬間放棄,同時滿臉震驚的看著對麵的中年人。
看著韓奎吃驚的樣子,感受對方沒有在運力,中年人鬆開了手,沒有再出手,因為韓奎還沒有資格。
“在下東北韓家管家,韓奎。在這裏處理家裏麵的私事,多有打擾,還望您行個方便,事情結束,我們馬上就走。”韓奎見對方沒有再動手,收回手後,恭敬道。
“別說得那麼好聽,韓家還嚇不倒我。”看著韓奎打算借勢壓人,中年人不屑道。
“先救人。”
就在韓奎猶豫要不要放棄教訓張毅的時候,一個老人慢慢走來,對他麵前的中年人說道。
來到的老人穿著很普通,但其身上獨有的氣質讓所有人心驚,微風吹扶著老人雪白的胡須,如神人一般,但那雙明亮的眼睛好像能看透一切。
老人的到來讓現場所有人都感覺到一股無形壓力出現,這是常年身居高位,手掌生殺大權的人才能自帶的氣場。隨著陳老爺子的目光移動到自己身上,韓奎對這份氣場的感覺更加清晰,那種感覺讓這位東北響當當的奎爺有種窒息感。
在看到老人的一瞬間,韓奎就像神經反射一般瞬間鞠躬作禮就算見到韓家當代家主,韓奎的反應都沒有這麼快。這一切隻因為這個老人的影響力太大了,大到韓家,不,應該說隻要是在華夏國,就沒有人敢不怕。而作為韓家如今實權人物之一,他更是明白老人有多恐怖。
看著自己的手下紛紛被打倒,想收割得麥子一般,韓奎很明智的沒有動。因為他知道‘判官手,伸手奪命’絕對不是虛吹。
情勢的大逆轉讓周圍觀看的人紛紛議論老人的來路,但對於感觸最深張毅一家來說就好似從地獄回到了天堂。
“男兒流血不流淚,眼淚保護不了你身邊的一切。”老人沒有搭理韓奎徑直來到張明身邊說道,這位老人便是陳文瑞。
陳文瑞一生沒有跟孩子打過交道,所以本能的他用對待兵娃娃的口氣讓張明別哭。
張明像是聽懂了陳老爺子的話,不再哭了。
“說吧,到底什麼事,光天化日搶婦人、搶孩子,我要個解釋。”陳文瑞見張明不哭了,便開始問話。
韓奎認為事態的發展已經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了,本能的想給韓家家主聯係,突然聽到陳文瑞的這句話,讓韓奎眼前一亮。
“陳老太爺,事情是這樣的……”當下韓奎主動開口,說出了事情始末。
韓婷是韓家當代家主的女兒,十四年前韓家為某求發展決定用聯姻的手段與京城秦家聯合,在大家族看來這沒什麼,但偏偏就是因為這件事,成為了傳遍華夏頂層的笑話,韓家韓婷逃婚了。
韓婷的逃婚讓秦家人的臉上感到火辣辣的疼,為此更是和韓家打了十幾年的黑白暗戰。韓婷逃婚後,最憤怒的是韓家家主韓永盛,因為秦家的報複和對韓婷的憤怒,韓永盛沒有讓人第一時間尋找韓婷,在他看來嬌生慣養的韓婷在外麵吃夠了苦也就知道回家認錯了。可萬萬沒想到,韓婷失蹤了,這一失蹤就是整整十四年。
至於後麵的故事也就不用說了,現實擺著呢,一邊要留下老婆孩子,另一邊要女兒外甥。
聽完韓奎說的話,陳文瑞沒有說話,事情鬧到這個地步,純粹是家事這怎麼管?
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見陳老爺子沒說話,韓奎便放心了,他可是真的害怕。曾經某部隊上的一個二代公子哥,仗著自己老子官威為非作歹,被陳老爺子碰到,當場就讓判官手給綁了帶到軍區,本來軍區大佬們還出門恭迎麵帶笑容,結果陳老爺子第一句話就讓他們嚇出一身冷汗“軍人吃的老百姓的糧食,就要為百姓賣命,我看你們都忘了。”說著把那位悲劇小夥子丟到了諸位大佬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