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在這裏幹的時候也過的挺好的。”張承誌把鐵鏟插在的上。雙手壓在上麵。他想了想。“這裏並不是一個普通的修理廠。”
“看的出來。”王哲說道。確實。暗藏著黑槍製造工坊的會是普通修理廠麼?
“我本來也不知道的。”張承誌說。“去年四月份。那天。我們剛發完工資。正午下班的時候我去洗澡換衣服。順手就把衣服搭在了隔間牆壁上。結果。等我洗澡出來就發現。我剛發的工資兩千多塊和我的手機都不見了。當時我又驚又怒。這裏是廠裏的公共澡堂。能幹出這種事的隻有廠裏的人。於是我到廠裏去反應。他們答應我會查清楚。但卻不讓我報警。說是會破壞廠子的聲譽。”說到這裏。張承誌的臉上浮現出了端諷刺的笑意。似乎很不屑。
“結果等了兩天。廠裏的人也沒給我個答案。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壓根就沒查這事。我又驚又怒。準備去報警。可事情都過了兩天了。賊髒都讓人處理完了。報警有多大用?但我又不甘心。就在我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的時候。腦子裏突然靈光一亮。他不是偷了我手機嗎?去查查看他打了什麼電話。也許會有線索。”張承誌接著說。“我來的移動公司。打印出了通話表。果然找到了一個不熟悉的電話號碼。這個電話號碼我雖然不熟悉。卻見過。廠裏有一張派工表。就貼在辦公室的玻璃門上。那上麵有所有維修工的電話號碼。這號碼是那表單上的號碼。是一個年輕的維修工家裏的座機。這號碼。我從來沒有打過。而且這號碼打出去的時間。就是我手機被偷之後的幾個小時。”說到這裏。張承誌咬牙切齒。似非常憤怒。
“我那時心想。既然我的在這廠子裏幹。要報警就的知會廠子裏一聲。於是我就拿著證據找到了經理。沒有想到。他說為了廠子的聲譽。希望我別報警。把這事私了。還說廠裏會補嚐我的損失。至於那個偷東西的人。廠裏會處理的。我一聽經理這麼說。當然照他的意思辦了。第二天。經理找到我。給了我一個信封和一個手機。那正是我丟失的手機。他說。讓我把這事忘了。我當時挺納悶的。但是看到偷我東西那人沒來上班。也就沒在意。”張承誌搖了搖頭。似是在想當時自己怎麼那麼糊塗。
“我以為事情就這麼過了。沒想到。過了幾天。廠子裏就有人找我的麻煩。挑我的刺了。他們說我的維修工時過高。廠子裏明顯偏袒我。什麼活都優先給我派。他們不服!當時我沒坑聲。我來這裏幹就是因為這裏工資高。而且。廠裏的確多給我派活了。這一點。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後來。老王才告訴我。我們這幾個修車老手都一樣。這廠子就我們幾個修車老手在頂著。那幾個年輕的每月沒修幾輛車。但私下裏工資都不差。有幾個還比我們高不少。隻是。公資並沒公開發放。隻有在他們喝酒談天時才泄露出來的。”張承誌語氣裏有一種恍然的味道。“老王在廠子裏幹了好幾年。對廠子裏的事多多少少心裏有數。他私下提醒我。這廠子路數不正有背景。他隻是為了這裏的高工資才留在這裏的。不光是他。其他的幾個老師傅都一樣。我沒看出什麼不對的。但很快。就知道為什麼老王會這麼說了。”
“那天。我下班晚。一輛長途貨車把我拖到了晚上八點左右。這廠子位於城郊。晚上可沒什麼車進城。我又不想留在宿舍裏過夜。因此就去了馬路邊等車。”張承誌的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鐵鏟。他的語氣裏充滿了憤怒與憤慨。“那個因為偷我東西而被趕出廠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我麵前。他帶著四五個人。因為天黑。我看不清他們的樣子。但總覺的這些人有些熟悉。他們不問清紅皂白。將我狠狠的揍了一頓。打斷了我幾要肋骨。還威脅我。說我報警的話就殺我全家。他們報出了我家的電話號碼和的址。知道我家裏有哪些人。還知道我女兒的學校。我害怕了。沒有報警。”說到這裏。張承誌歎了口氣。
“後來。老王到醫院看我。他告訴我。那個因為偷我東西而被趕走的年輕人又回到廠子裏上班了。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叫我別再回去了。我這才知道。這廠子確實有古怪。後來。我傷好了。但著實咽不下這口氣。暗中查了查那廠子的背景。結果。我發現這廠子背後的老板是老豺。”張承誌說完看著王哲。
“老豺。是他!”王哲恍然大悟。叫老豺的人可能不少。但在s市說起老豺這個名字。人們隻會想起一個人。這個叫老豺的是近年s市的下冒起的一個心狠手辣的黑道頭頭。如同他的名字。他是那種四處尋找獵物。咬住了寧願兩敗俱傷死都不鬆口的角色。這個人在s市很是吃的開。黑白兩道沒有人敢不買他的麵子。因為瘋子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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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