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媚兒,你行啊,老子今天算是栽在你手裏了!不過,你一時的成功,不代表我就一定失敗,你給我等著瞧!”腰上的傷勢稍微緩和了點,陳大水咬牙切齒的對胡媚兒說道。
而比起腰上的傷,他還有一處地方是疼的要命,那就是褲襠剛才被唐男一腳踢中,他現在坐的時候,隻能大幅度的岔開腿。
陳大水這麼狼狽,一切都是唐男造成的!說話的同時,他也不忘狠狠的瞪著唐男,仇恨的目光,又帶著絲絲怯意。
剛才冷不勝防的被唐男擒拿,又和唐男接了招,他領教到唐男的身手。沒想到在鳥不拉屎的村莊裏,被他碰到了一個狠角,真是瞎貓碰老鼠,引狼入室啊。
他懊惱不迭,後悔讓唐男給帶路了。不管怎樣,以他現在的狀態,是不能跟胡媚兒橫衝直撞了。
這小子身手賊很,萬一再落在手裏,恐怕渣也不剩。為了一隻小鳥,把自己的命給送出去,可不值得。
胡媚兒從和唐男纏綿的狀態中沉浸過來,恢複那副冷豔而嚴肅的模樣,雖然唐男現在幫她把鳥給搶過來了,可她仍然不能大意。
尤其是這個陰險卑鄙的陳大水,她更不能看小。不過有了唐男這位貼身高手在旁邊,再大的困難,她也不怕,隻覺得渾身都被強烈的安全感,籠罩著自己。
“哼,那是你自作自受,剛才沒弄死你,算你命大!”胡媚兒哼道,注意到陳大水的坐姿,旋即又嘲笑,“很疼是麼?讓你旁邊的馭鳥專家,給你治治?”
“你!”下麵差點廢了,現在還被這樣挑釁,陳大水氣急敗壞,怒目圓瞪,“胡媚兒,我跟你沒完!”
“嗬,你這算是破罐破摔麼?老水啊老水,搬石頭砸腳的滋味,好受麼?”胡媚兒譏笑道。
嬌軀又往唐男這邊靠了一點點,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見識到我男人的厲害,還敢自取其辱,說他是ru臭未幹的小子麼?跟我的男人比起來,你認為你還是個男人嗎?”
“老大,稍安勿躁,現在不是打嘴仗的時候,最重要是把靈雀要回來呢!”老肥在一旁,安撫情緒激動的陳大水。
“說得對,這娘們以後我再收拾她!”陳大水反應過來,連忙對身邊的何向陽說道,“你趕緊想個辦法,讓那狗日的雀,自動飛回來!”
“這……”何向陽顯得一臉為難,“這恐怕有點難度,因為靈雀現在中了麻藥,一時半會,它是無法飛行的,在無法飛行的狀態下,我很難控製它。因為它的身體都不聽它使喚。”
“什麼,你開玩笑?你不是馭鳥專家嗎?控製一隻鳥小菜一碟,敢情一開始你是對我放大炮?”陳大水怒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何向陽接觸到陳大水眼裏的殺氣,身體情不自禁的抖動,好像看到自己即將要被分屍在這個山頭裏似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明白了!”陳大水咬緊牙關。
“陳……陳先生,你息怒,我再試試。”何向陽戰戰兢兢的說道。本來靈雀已經被他拿到手,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中,卻在半路殺出了唐男這個程咬金,這讓他亂了分寸,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這讓他對唐男恨之入骨。
可是當下不是恨唐男的時候,當務之急,他必須硬著頭皮,嚐試著把靈雀奪回來,否則以陳大水的行事風格,他最後下場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