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女人打動一個男人很簡單,就是第一映像,如果好的話後麵的事都很簡單。如果有一個好的開始就不是輕宜的放棄,這就是我的意見。畢竟千年修得共纏綿,緣其實很奇妙的,且行且珍惜吧!其實她很端莊的,你不要用自己的理解去強加於人,好好的去發現吧!穿著嘛!跟自己的職業有關,沒有必要強求,你如果喜歡多買點放自家的衣櫃裏,晚上想怎麼穿就怎麼穿,各種各樣的,島國的!老美的!就看你自己的,要支持人家的工作才是!你這樣是不對的,如果那女孩不喜歡你又何必這樣一心跟著你,我要是她早走了,還等著你在這折騰。再說了你也不厚道,上了人家的床就想腳底抹油想跑,不太像話,丟當兵人的臉了!”當兵是他的驕傲,顯然我的話有點重,但是他需要清醒不是嗎?
“當時我們都不喜歡相親來著,所以我們相親那天都沒有去,媒人沒辦法就把我們的電話號碼互換了一下,一開始隻是偶爾聯係,隻是後來發現有些觀點還是相通的。直到後來見麵。也許是我自己的想法不對吧,所以我需要有人來跟我嘮叨嘮叨……”他有點被我說得泄氣。
他的話又讓我想起來那次他不成功的表白“你不可能老是拿現在的女孩跟你的老**燕相比吧!這樣是不對的,在舊的感情裏掙紮而影響到現在的感情?不好……這樣大大的不好”到現在我才知道真正的鬱結在哪裏,所以我肯定的給了他答案。
沉默……
“現在我也沒有辦法了!我沒有辦法解決一件事!”他無奈的聲音再度響起,像是閣了幾個世紀,來自深淵,那破銅鑼嗓子也變得有磁性起來。
“什麼事情解決不了,這可是關係到自己一生的幸福的事,怎麼能用各種各樣的小事來左右?”我對他的左右不定而苦惱,感覺我腦袋邊上他的腦袋怎生得如此怪異。
“家裏一直在問我有沒有找對像,每次問我都統一口徑回答:在談著呢!可是這麼多年下來最終還是被家裏看出來了。現在他們就是認為我還是在騙他們,都下了最後通碟了,年低帶回家。”顯然家裏的壓力挺大,這讓他迷惘。“你說我都這麼大歲數了,再重找能找一個什麼樣的人?你也知道現在女孩都很現實,先問你有沒有房,有多少存款,這樣一來誰還有心思結婚呀!現在也不知道是賣女兒還是嫁女兒!如果這樣直接給人包做**那不來得快些?反正我對她說了我不喜歡她!”
“我靠這話你也敢說?她也頂得住?暈死了!你這哪裏是搞對象?那她怎麼說的?”我真的有點奇怪那女孩怎麼受得了的,她有一顆大心髒。
“她說了!總有一天你會喜歡我的……”聽不出來言語中蘭是得意還是失落,又自言自語說“我自己都不喜歡自己,又何來的去喜歡他人!”
我聽到這裏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說實話人家是一個可以結婚的女孩,與現在的女孩不一樣,你看人家不問你存款,不問你要房,不要你買車,一心都放在你身上。你又何必自己作踐自己來之不宜的感情呢?不要求你感恩,但起碼要珍惜一點才是!我想你太不懂女人了,這方麵成要比你、我強多了!”
“別跟我提成那個雜碎,他就是一個人麵獸心的家夥,玩弄感情沒有底線……好像上個月有個家庭就給他搞散了,那個女人可真慘。你還跟他走那麼近,那個女的是他朋友的老婆。”
“我去!我怎麼沒聽說?”我有點驚奇於成的本領,同時也好奇了起來。
“他兄弟工作在外地,平時他們走得挺近的。所以不在家時候有些事情打電話叫成去幫忙,時間長了一來二去床上的事成也幫上了忙。”蘭不屑的在我腦袋邊說著。
“後來呢?那女的怎麼慘了?”我問
“後來東窗事發了唄!這種事情鬧起來吃虧的自然就是女人了,反正那段時間那棟樓上常常聽到那女人被打罵哀嚎請求原諒的聲音。左鄰右舍都知道了!家裏還有一個半大的小男孩,女人求他不要離婚,男人為了孩子沒有離。隻是他好像就此而有了心理障礙,不太相信任何人了。在外邊從來不避諱他老婆偷人的事,還是自己的好兄弟。成在這事情之後竟然跟沒事人一樣,你說他是人嗎?”
“沒離是不對的,這樣會心理扭曲的,又要相互折磨到什麼時候呢?”我聽完這個故事背後起了一層白毛漢,不知道紫會不會被他老公打?唉!自己好像做得不對,跟紫再發展下去是對紫的不負責,是應該決擇的時候了,心裏暗下決定,一時間有點失神,口裏反複著那句——相互折磨到什麼時候相互折磨到什麼時候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