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檢查著手機,手機的屏幕反射著我的麵孔,讓我想起了童話中那女巫手中的那麵魔鏡,真想對它說:
“魔鏡!魔鏡!告訴我,這到底是為什麼?”
就像我現在聽著電腦裏女人所唱的那樣深情。
一點沒有反應,死一般的安靜讓人害怕。
我又對著魔鏡說:
我現在就像被人用導管插入身體,把我吸幹,靈魂飛出了身體。
還是死一樣的無聲。
“我是一棵千年古樹,孤獨寂寞,當你從我身邊走過撫摸我的身體時,我會對你說‘小樣看我這回壓不扁你。”
還是安靜以往,讓人抓狂。
再也無心躺在床上,心裏像是住了個魔鬼,想去破壞,想一拳打破門,想一腳踩翻椅子,摔掉一切能看見的東西,換上衣服,決定去籃球場上狂奔。
空曠的球場,隻有一隻球在手裏,腦子裏卻全是人,亂的像稀飯,身體在無情的奔跑,它已經不再受我大腦的指揮。
當我滿身是汗,當我手臂無力抬起,當抬腳收腿都會牽動神經而疼時,我的大腦才開始接收我的身軀,痛使他無力再去思考,使他清醒,可清醒時更加痛苦。
這種痛超過了軀體的痛,一個喜愛的人兒卻在別一個男人的懷抱,一個呆瓜卻在一邊呆呆的等待,隻為了能和她見一麵,能和她單獨的呆一會。
我不知道是為什麼,為什麼還止不住的去想,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曾經的堅持,曾經對未來的規劃,都不再存在了嗎?
現在的我在無底的陷落。
瘋狂的奔跑中我瘋狂的問著自己!
我是怎麼了!這個世界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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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位的送班車準時的來到,人一下子多了起來。
發現紫由車上下來,這使我不知道所措,隨之興奮起來,我飛跑過去和她說話。
可是換來的卻是冷漠的對白,是我哪個地方做錯了?是不是她老公······
心裏揣摩著,七上八下,在一個拐彎口悄悄的離開,“難道真的是這樣?極度後悔!明明知道人家在家,還是亂發短信,真是自找麻煩呀!這下開心了?這下朋友都做不成了,怎麼辦怎麼辦?自己反複的問自己,自己也沒有辦法了,也許天曉得!
洗完澡天黑之後,自己還是沒有答案,在院子裏徘徊。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氣。三步並兩步,走到她的宿舍,這又讓我想起那天衰哥蘭,與他老**表明的那個夜。
真是月黑殺人夜,風高放火天——悄悄的進村說話的不要,開槍的不要。
宿舍燈是亮的,抬手敲門沒人應,當時就傻了,當時真的害怕,很害怕從此不再理我。
“怎麼會這樣,我不信!我不信!”我就像掉進了冰窟窿但是,還是去證明點什麼,也許想讓自己死心吧!心裏還反複揣摩著,也許可能去洗澡了。
我當下決定,守株待兔,走進了一邊黑暗的角落,反複的的祈禱著希望下一分鍾能開門出現。
一分鍾過去了,兩分鍾過去了,快一個小時了,我幾乎快到絕望的邊緣,但同時她還是出現了……她還是出現了!
我不知道是衝過去抱住她並告訴她我有多想她,還是跟著她一直到宿舍,正在我遲疑的時候,她已消失在我了視野裏,急得我在原地直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