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帆敲了敲白鴿的房門,沒有反應“該不會是睡著了吧?”他是這樣想的,剛要轉身,再看看手裏的水杯,又敲了敲,這次聲音比上次更大了些,可屋內一片沉靜的鴉雀無聲“出去了?不會啊,她說了很累想要休息的。”正當他琢磨著這些問題的時候,清潔大嬸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了背後“她出去了,走的時候和我打過招呼要整理下房間。”
“哦,謝謝。”他直愣愣的站在那,大嬸開了房間的門準備打掃,然而梁帆並沒有把杯子放進屋內,而是拿著它轉身離開了……
梁帆關掉了電視,拿起桌上的茶杯,愣了下,似乎想到了什麼,還沒有品上一口又把杯子放回了原處。他站起來開始在房間裏麵踱步,看了看表快11點了,白鴿去哪了?早晨照麵的時候分明說過自己很累,想要在房間休息的,一溜煙兒的功夫,怎麼就又出去了呢?她是自己出去的麼?還是?不,應該不會的,他想到了什麼,卻又很快的打消了這個念頭。他打過白鴿的電話,可是沒人聽,這讓他更加的坐立難安,這種求什麼不得什麼,找什麼找不到的心情,焦灼在他的胸口,不免有些悶……
而此刻的白鴿則是和蕭邦一起慢慢地享受著古城冬日的陽光,不要說電話響她不知道,恐怕連經過身旁的路人是男是女也無暇顧及。為了不招搖,出門的時候,蕭邦隻是帶了鴨舌帽和墨鏡,並沒有帶口罩,這樣的裝扮很平常,可強大的氣場還是讓高粉兒認出了他,在草草的為一兩個粉絲簽名後,他和白鴿迅速的離開,以免惹得更多人的關注。
“和你出來……挺麻煩的啊。”
“怎麼,怕被拍到?放心,就算被拍到也頂多認為你是我助理。”
“嘿!”白鴿剛心想,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招人愛聽呢。
蕭邦卻轉過頭來補了句“不然……就是神秘女友?”他笑了笑,拉起白鴿往前走,不免讓她有些羞澀。
經過武廟街時候,在一家飲料店旁蕭邦駐足了“來兩杯醋飲料。”
“什麼鬼啊?”
“你忘了,就是之前你給我加料的飲料。”白鴿瞬間想起之前在開機儀式時候自己的惡作劇,忍不住笑出了聲。
“還笑,後來我又嚐過,味道不錯,我很喜歡。”說罷將一杯飲料放在白鴿手裏。看著她皺起了眉頭,便補了句“試試。”
“啊~”喝了一大口後,白鴿便皺起了眉頭“怎麼這麼酸啊?”這味道像極了沒有成熟的橘子,她一向不太喜歡酸的食物,更不解的是,為什麼會有人喜歡這種味道,在她還在回味這青澀的味道時候,蕭邦抓住她拿著飲料瓶的手,喝了一大口她手中的飲料,又舉起了自己這瓶示意道“一樣啊。”這舉動,讓一隻小兔子在白鴿心裏七上八下的亂竄不已。
“你的……喜好還真特別。”
“有你特別嗎?”
“啊?”
“那天那個大叔是什麼人啊?”
“大叔?”能被稱為大叔的人也隻有袁野了,想必蕭邦問的是他。
白鴿看看蕭邦“我和你很熟嗎?”
“間接接吻了,還不熟嗎?”他指了指白鴿手中的瓶子,白鴿卻瞪圓了自己的眼睛。
“你這樣的表情像極了看到了富堅慎二的花崗靖子。”
白鴿的眼睛瞪的更大了,嘴巴也呈現了o型“你是東粉?”
蕭邦笑了笑“有空的時候會看看推理小說,之前因為檔期緣故,比較遺憾地錯過了《嫌疑人x的獻身》中國版的角色。”他摸了摸白鴿的頭“看樣子你是東野大叔的小迷妹啊。”
白鴿連忙的點頭“嗯嗯嗯。”
“那真是太可惜了。”的確可惜,不然還能在這個姑娘麵前更增添幾分她對自己的喜愛。
“可是你還沒告訴我,那個大叔是誰呢,他倒挺像石神拓哉的。”
“你怎麼不說自己像湯川學啊?”
“你怎麼知道,當初他們就是要找我演這個角色的。”
“哈哈哈。”白鴿大笑了起來,偷偷的瞄了蕭邦一眼“我還是喜歡福山雅治。”的確,留學那段時期,她最常看的就是福山雅治版的各種東野的劇集,和電影,後來回了國才發現,東野圭吾的小說在國內也是那麼的火,而她心裏的湯川學就隻是福山雅治。
“笑什麼,難道我看上去不夠帥,不夠聰明嗎?不像湯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