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歎了口氣:“現在要證明你是不是真心幫助大家,也隻有一個辦法。”蟲皿冷笑道:“什麼辦法?難道逼我承認不成?”其實他心裏十分清楚,根本沒辦法證明他是來害白子的。因為他之前沒有留下任何證據。
不過之前沒有,現在卻已經有了。飛鳳走到白子跟前,接過白子手裏的酒碗,淡淡笑道:“白盟主,這碗酒可否借我用一用?”
白子點點頭:“你拿去用吧,但是我告訴你,如果你說的話不是真的,我今日真的是沒辦法保你了。”她這話也是說給蟲皿聽得,既是對蟲皿的一種鞭策,也是對蟲皿的一種威懾。
蟲皿見飛鳳接過了這碗酒,趕忙變得有些不知所措:“臭丫頭,你要幹嘛?”飛鳳搖了搖頭:“當然是要做你想不到的事情,我告訴你,這世上的毒藥我很有研究,這可以中毒的藥,同時也是解藥的隻有一種,我知道,這毒藥的毒性很猛,但是有個缺陷,那就是容易被測出來!”
眾人紛紛吃驚,認為飛鳳在吹牛,蟲皿渾身卻有些不自在,他幾乎一句話都講不出來。飛鳳從頭上取下一根發簪,是純銀打造而成。
飛鳳當著中人的麵,將發簪給眾人看了一遍,並沒有變色的跡象。她衝著這發簪淡淡笑道:“如果這發簪從酒裏拿出來後,變黑了,那麼這酒裏就一定有毒!”
蟲皿一口氣差點沒喘過來:“你說有就有啊!萬一你在這發簪上動了什麼手腳呢?”飛鳳冷笑道:“那就隻有用最後的辦法咯,你隨便選一個人,將這一碗酒給喝了,如果他沒事的話,那就說明你是清白的,難道不是嗎?”
蟲皿心中犯起了嘀咕,這種事情,就算是他敢指,人家也未必願意,而且這裏這麼多人,都是他新認識的人,根本不可能為了救他,冒著生命危險。
蟲皿大怒道:“簡直一派胡言,酒拿給我喝了,我若是沒事,那你就是在瞎說!”飛鳳皺眉道:“嗬嗬,你分明知道這酒就是你的解藥,你當然不用害怕!”
飛鳳說著已經將這碗酒放在了一邊,哪知此時,蟲皿卻衝了上來,一把奪走了這碗酒,一飲而盡。隨後蟲皿大笑道:“你看看,我沒事吧?大家看看,我沒事吧?”
他一邊說,一邊在原地打轉,可這轉著轉著,嘴角開始往外冒血。飛鳳自然不想在看下去。鮮血越來越多,直到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蟲皿終於倒了下去。
直到死亡,他都沒有想到,自己居然真的被這碗酒給毒殺了。難道說這酒裏真的有毒,而且不是他自己下的毒嗎?
當然是這樣,當飛鳳接過這碗酒的時候,已經順勢在酒碗裏下了毒。這種毒要比蟲皿下的毒厲害的多,一般都是當場見效。
看到蟲皿倒下去的眾人,酒意已經全都消散了,真是沒想到本來是一場大好事,現在卻成了不折不扣的騙局。
看著地上口吐鮮血的蟲皿,白子心有餘悸,她結結巴巴道:“真的有毒啊!好險好險,多虧了飛鳳妹子的提醒。否則的話,我真是不堪設想。”
飛鳳搖了搖頭笑道:“要謝,你可不要謝我,我隻不過是轉達一下別人的意思,至於那個真正出主意的人,我想我不說,你也應該猜到了吧?”
白子臉色微紅,醉意湧上了臉頰一般,她結結巴巴道:“替我,替我謝謝他。不過若是想要阻止我救我爹的話,就請他以後都不要出現在我麵前。我沒有那麼多功夫招待他了。”
飛鳳長長歎了口氣:“哎,真是好心沒好報啊,如果人家聽到這件事的話,那該是多麼傷心哦。不過沒有關係,他現在還聽不到。”
白子歎了口氣,小聲說道:“替我謝謝,謝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