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滿走後的幾天,我還抽時間去看了看黎玉。這小子身邊果然二十四小時有四個保鏢看護著,安全地很。照顧他的人,也不是請的護工,而是黎滿的秘書小文。到底是不是小文主動要求過來黎玉的,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小文在醫院裏,似乎挺開心的,忙前忙後,把黎玉伺候地跟大爺一樣。
我去的時候,黎玉還很虛弱,沒以前那麼活潑了。不過,他好歹是黎玉,嘴上可沒服軟,嚷嚷著等他好了,要跟我再去仕女樓一趟,好好給自己選一個保鏢,以後就再也不怕有人砍他了。
我也沒告訴他仕女樓已經被我們青峰堂給端了,就讓他好好養傷,沒事兒多自己練練拳腳,老是指望別人哪裏能行,自己夠強,才不怕被人襲擊。
黎玉說他哪有時間,等他出院之後,得趕緊去找鄧小姐去,繼續未完成的約會。
說到這裏的時候,我還特意看了一眼旁邊小文的臉色。果然,明顯就黯淡下去不少,不過很快就被掩飾過去了。小文對於黎玉,肯定是有感情了,之前就有,上次黎玉替她解圍的時候,更是直擊她的少女心。隻是現在看著黎玉念叨別的女人,小文估計心裏不好受吧。
我笑了笑,沒說什麼,問黎玉鄧家小姐來看過他幾次。
一提這事兒,黎玉立馬就眉飛色舞起來,說來了一次,聽說他剛住院的時候也來了一次,不過當時昏迷了,他也不知道。
我立馬就笑了,說那也就才兩次。你受這麼重的傷,人家才來兩次,你就不覺得對方沒有那方麵的感情嗎?
黎玉心態倒挺好,說誰剛一上來就有感情?感情都是慢慢培養的,等以後慢慢培養一下,就有了。現在能來看他一眼,他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我心說黎玉倒是挺容易滿足,這種男人,被坑死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我一個外人,也不好意思說什麼,畢竟黎玉怎麼也和那鄧小姐要訂婚,估計這事兒也是板上釘釘了,不用我操心。見到黎玉沒事兒,我也就能放心離開了。
第二天,我送韓若柳上班的時候,看到馬路已經封鎖,並且禁止鳴笛的時候,才想到一年一度的高考又來了。而最近,我本來是想跟以前的弟兄們打個電話的,結果因為最近事兒太多也沒有去打。於是,到了公司之後,我便挨個打電話,問問他們情況。
我認識的這幫人裏麵,真正學習好的還真沒幾個,所以這幫人都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隨便考一考,混一個專科就滿足了。還有的人,在我走後沒多久就到社會上了,就比如我一直看好的周文岩和曾軍,他們兩個一個去找了辰文武,一個去找了高山,在起興街謀事。當年我本想讓他們好好學習,有一個好出路,才沒有帶著他們到起興街去的,沒想到他們竟然饒了一圈,還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