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離汽車站,也不過是隔了兩條街,也不算太遠了。
我找了不少地方,但是沒一個人說自己認識狗牙。我找了一個半小時,心說那個叫狗牙的可真會吹牛逼,說讓我們到附近打聽打聽他狗牙的名號,我來打聽了,結果還打聽不著。
就這麼一個小時過去了,我還是一無所獲。不過周江霖那邊卻來了消息,說他有點眉目了,讓我們趕緊到他那邊一趟。
我聽了之後心裏一喜,掛了電話之後就去找了周江霖。
周江霖在一個小煙酒店門口,我到的時候,其他人正好也差不多時間來的。到了之後就看見周江霖在煙酒店門口正跟兩個半大小子一塊抽煙呢,聊得還挺好。
見到我們來了,周江霖把煙掐了,招呼我們過去。
“就是這兩個小子,我來買煙的時候問這個老板認不認識狗牙來著,這兩個小子也來買煙,就說他們知道。我給他們一人買了一包玉溪,錢都幹完了,他們才說願意說狗牙在哪兒。”
我笑了笑,說道:“不錯嘛,周江霖,真要是找著狗牙那狗日的,算你頭功!”
周江霖說道:“這倒沒什麼,我就怕這兩個小子唬咱。這裏民風太彪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拍了拍周江霖,“先問問再說。民風彪了也好,咱們拿出點誠意,他們也講究。”
說完,我就過去問那兩個半大小子了。
他們兩個估計還沒上高中呢,比我矮了一頭,不過看他們抽煙的姿勢,可能煙齡比我都長。看來F縣民風彪悍的事兒,真不是吹牛逼的。
“兩位,你們說你們知道狗牙?”我問道。
一個劉海染成黃色的小子吐了口煙圈,點點頭說道:“嗯,當然知道。狗牙這個人,在我們學校那塊挺有名的,來我們學校揍過人,所以基本上我們道兒上混的都認識。我班裏一個哥哥,還是跟他混得呢,牛逼得不行,班裏沒人敢惹。”
“好好好,”在聽他說“我們道上混的”的時候,後麵的武奕他們都憋著笑呢,我也笑了笑,繼續問道,“那你們跟我說說狗牙在哪兒吧,剛剛我那兄弟不是給你們買煙抽了嗎,煙也不是白抽的,是不是?”
兩個小子一笑,黃劉海說道:“哥,也不是我說,看你們這樣子,就是來找狗牙事兒的吧?我們都是學生,其實也惹不起他,他一個社會人,知道是我們說出來他在哪兒的話,我們以後就沒什麼好路走了。所以,說出來他在哪兒,我們也是冒風險的。哥,我看你們是外地來的,也不像是沒錢的人,這麼說吧,我們肯定是沒法直接說狗牙在哪兒的,除非該有的牌麵都齊了,這樣咱們肯定講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