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奕點點頭,說道:“沒錯。現在北城那邊,聚寶的人還沒入駐,其他人又都縮在聚寶不出來,就一個狒狒,在外麵醫院養傷呢,雖然看護他的人不少,但是隻有他是一個突破口、而且他也是聚寶手下的一員大將,現在有傷在身,正是做掉他的好機會。”
我們互相看了看,都點點頭——可行!
傷其十指不如斷其一指,如果真能做了狒狒,那對於聚寶酒吧來說也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狒狒住的醫院,武奕早就悄摸查清楚了,看起來他早就有了想法,隻是一直忙著凱撒宮的事兒,沒時間幹而已。現在,我們都有了時間,正是搞狒狒的好時候。
於是,我們基本上就拍了板,明天晚上摸過去,把狒狒帶回鼎盛酒樓。
狒狒大小也是一個人物,所以我們也是決定自己動手,如果是別人的話,還真未必能搞得定這事兒。
在凱撒宮享受完了一番之後,我們也就各自回去了。
第二天的時候,我叮囑了周江霖一聲,說晚上讓他看好樂天,自己則要出去辦點事兒。誰都知道現在動感會所的爭鬥已經結束了,下麵可能就是鼎盛酒樓和聚寶酒吧的正麵對抗了。我們這個時候去忙活,肯定也是為了這事兒的。所以,周江霖痛痛快快地答應了,說今晚他就住在樂天,守好這個地方。
帶著周江霖來樂天,真的是省了我不少的心。
既然沒有來後顧之憂,我也能放心去忙活自己的事兒了。到了晚上的時候,我等到了十點多,就一個人開著車,去了已經關門的鼎盛酒樓。人差不多都齊了,武奕也在,但是騰龍和阿虎沒有在這裏,應該是看著凱撒宮呢。
看到我們人差不多了,老魏招呼著我們現在就出發吧。我們去了後院,院子裏有兩輛已經塗了漆,摘了牌照的金杯。我們紛紛上車,往武奕所說的醫院那邊趕。
我們也沒直接把車停進醫院,因為我們的車太明顯,而且要搞狒狒,還是在醫院這種正經的地方搞,肯定不能暴漏出來太多自己的身份,要是留了證據,馮春那邊就是一個問題。最好,是能偷偷進去,偷偷把人弄走了,這樣錢禿子也不知道是我們幹的,還是金華、悅迪幹的。
我們把車停在了醫院不遠處的一個沒有路燈的馬路旁,就紛紛下車了。我們每個人都帶著口罩,分批往醫院走,最後再在醫院裏麵集合,這樣也不至於一幫人,太引人注目。
我去醫院的時候,還看到醫院門口有一個老大爺,大半夜了還在賣著果籃,沒有回家,就過去買了一個。跟我一起進去的武奕白了我一眼,說:“阿尋,你還真當自己去看人的,還帶著果籃?”
我咧嘴笑笑:“‘砍’人嘛,還是要有一個‘砍’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