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估計武奕隻能喝點稀粥了,他那個嘴,吃什麼都漏。
所以,武奕一天天隻能悶在家裏了。第二天的時候,我還跟裴宇去看了看武奕,裴宇看到武奕這個樣子,心情也是挺複雜的,但是沒辦法,我們都盡力了。
對於學校裏的事兒,武奕也是沒心情管了,一切還得讓我跟裴宇去扛。也沒關係,隻要武奕能挺過去家裏的這一關就夠了。
我們還問了問武奕現在醫藥費到底還差多少,武奕說,做手術的話,還得將近一萬,估計,等他打完剩下的兩場黑拳,也就差不多了。
對於武奕是怎麼贏第一場黑拳的,我也很好奇,因為當時比賽時間挺短的,這根本不是武奕的台風。武奕向來是穩,以防打攻才對。
武奕也跟我們講了一下當時的情況,據說他上台,確實是因為不太適應黑拳這種沒有規則的搏擊方式,吃了不小的虧,他的嘴,還有眼睛就是那個時候被一拳打裂的。
可能是覺得武奕打起來畏首畏尾的,他的對手也囂張起來,嘴裏也開始開始不幹淨。別的倒還好,他一罵道武奕的妹妹,武奕就受不了了,也不管什麼章法了,上去就是一頓暴揍!
等武奕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人就已經不行了,昏厥過去。當時全場的人還叫喊著讓武奕接著打,不過武奕沒能下的去手,就作罷了。
說起來,武奕的對手跟武奕還是有一點差距的。當然了,下次的對手可就不一定了。
武奕也是決定了,等嘴上、眼上的針脫線了,去醫院待兩天,跟武靜說說話,就接著回去打第二場。因為時間可不多了,手術能早點做的話,還是越早越好。
我跟裴宇到了晚上才回去的,路上,我跟裴宇合計了一下,覺得現在唯一能幫武奕的地方,就是趕緊把鄭無銘、高山也給掃了,多吸納點人再說,這樣,會費也能多一些。
不過,我還是覺得這不是一個方法,心裏盤算著,不然再去哪個地方借點錢過來。而我現在剩下的唯一一條能借錢的路子——秦淺,我真的是開不了這個口。
看看吧,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去求秦淺。話說回來,這幾天一直忙著義武堂,還有武奕的事兒,我真的很久沒有留意過秦淺了。不過看起來,秦淺最近還算可以,每天跟劉萌他們也有說有笑的了,隻是對我,還是有點可以回避的感覺。
每每想到她,我都會覺得心裏一疼。這是我曾經愛過,又傷過的一個女孩,到現在,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麵對她。
到了周一的時候,我如同以往一樣去上學。到了班級之後,裴宇告訴我,他已經讓韓飛、大毛去找高山了,當然,是帶著之前他們拍的菲菲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