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群人看得也是心裏大爽,心滿意足地上了車。
果然呐,這個社會,有時候就是得用拳頭說話。你的拳頭硬,別人才怕你,才不會欺負你。像武奕這樣的,練散打,就隻是混口飯吃,保護好媽媽、武靜,還有自己,僅此而已。
這也算是武道的一種吧。
上車之前,我們的手機也被發下來了。要不說是好手機,就算關機了一個多月,照樣可以打開。我在車上的時候,想了想,給申晴打了電話,說自己一會兒就到南關宏遠了。
申晴在那邊都哭了,說自己實在是太想我了,現在就過去接我。我們隨便聊了兩句之後,我才知道,原來白教練給她打過電話,讓她在後麵的訓練中盡量盡量不要過來看我,因為怕影響我的訓練。
同樣的,武靜應該也被白教練通知過,所以,她本來說是每個星期都來的,最後也隻來過一次。
得知我終於是訓練完了,申晴心中的喜悅自然是不言而喻的。非常歡快地跟我說了“拜拜”,然後就掛了電話,要往宏遠那邊趕了。
我掛了電話之後,看了看裏麵存的電話聯係人。本來,我是打算最先給我爸打的,但是他的電話一直都是關機的,根本找不到,也隻能作罷。
可能在我爸回家之前,一直以來都要我自己在家裏過了。錢的方麵,我自然是不必擔心的,宏遠那邊的補貼,雖然不多,但是維持我的日常開銷,絕對是夠了,甚至還有富餘,能捎上給申晴買點東西什麼的。
然後,我也給了裴宇、楊迅、韓飛、大毛、陳鵬佳這一幫弟兄們打了電話,告訴了這個消息。他們自然也是非常高興,說那麼長時間沒見,今天怎麼也得來給我接風洗塵。
我自然是是宛然拒絕了,說改天吧,現在剛回來,累得很,等我歇幾天,再一起吃一頓!
開玩笑,回來之後不跟自己媳婦兒親熱,跟你們這幫大老爺們有什麼好玩的?沒錯,我就是這麼一個重色輕友的畜生,我承認了。
他們心裏也知道我怎麼想的,變了法兒地罵了我一頓,說讓我先玩幾天再說。
我把電話打完之後,問武奕要不要給家裏打個電話,讓武靜準備準備。
武奕笑著搖搖頭,說:“不用了,這小丫頭我了解他,恐怕前幾天就開始收拾我的東西,等著我回來了。我不打電話,回去給她一個驚喜也好。而且,我到了南關之後,暫時不打算先回家。”
我立馬就知道武奕的意思,問道:“你想先去找趙永生醫生問問你妹妹的情況?”
武奕點點頭,說:“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