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之後一哆嗦,連忙說:“這個就不用了吧,我沒傷到骨頭……”野王笑了一下,說:“那試試放血怎麼樣?在你額頭上紮個眼,那個血,就跟噴泉一樣往外流,能流一整盆呢。”
我:“……”
馬小七,張正都笑了。我也是聽出來了,感情野王是在逗我。
野王這人,真的是挺顛覆我之前對他的想象的。我本以為他是個不苟言笑,辦事鐵腕到極點的人,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平易近人,根本沒有什麼架子。
不過,也並不能說他普通。我總感覺,他似乎實在收斂著自己,讓人根本沒有辦法探入他的內心。
野王陪我說了會兒話,不一會兒張正給他叫的技師就來了。這也是個專業的技師,野王就這麼躺著,好好享受著服務。
又過了一會兒,我身上的針不往外滴血了,看起來似乎是差不多了。那老中醫給我把針都扯了,一一消毒,又收了起來,最後又把我背上的罐也給取了下來。
本來罐在我身上吸的很緊,我都覺得勁兒有點過了。但是罐一旦卸下來,我頓時就感覺到一陣輕鬆愜意,絲毫不比做一次全身按摩差。
“嗬,還真是有不少東西。你好好養著吧,剩下吸不出來的,等兩天慢慢就好了。”老中醫看著我的背嘖嘖稱奇,我用手一摸,一手的黑血,很粘稠。
很難想像,這都是從我後背吸出來的。
老中醫囑咐我一會兒下去再泡泡澡,把毛孔泡開,再把裏麵殘餘的淤血都洗幹淨,然後就收拾好東西下去了。
張正笑著問我感覺怎麼樣,我說感覺神清氣爽,全身都舒服多了。
張正說:“那就好。這個老中醫,在漢城可是當成寶貝一樣供著,讓他出手一次可不容易了。不過這活血化瘀,整個清河城還真沒人能比他厲害,所以,也算物有所值了。”
我活動了一下,身上也不怎麼疼了。本來我是想出去按老中醫的說法,去把身上的汙血都洗掉的。但是我剛站起來,旁邊的張正就把我拉下去了,正色道:“別急,先趴一會兒,過會兒,咱們一起去洗。”
我點點頭,又躺了回去。
這時候,馬小七坐了起來,樂嗬嗬地把自己的浴袍扒了,露出身上僅穿著的一條短褲,還有一身比例簡直可以稱為完美的肌肉:“算了吧,趕緊辦事兒,辦完還得去吃飯呢。折騰了兩個小時,我都餓了。”
說完,馬小七立馬就扯住了一直給他做按摩的技師的頭發,直接就一拳頭掄過去了,根本沒有顧慮那是一個女人。
“哢嚓——”似乎是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響,那個技師直接就飛出去了,臉上飆出一片血來。估計,就算韓國的整容技術再發達,也救不回她的臉了。
“叮——”一把匕首從那個技師身上掉落下來。
馬小七冷笑了一聲,說:“既然來冒充技師,就多練兩天手藝,這點三腳貓的技術,還不如一個三流足療城的賣身小姐呢,還來漢城這個地方來丟人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