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事情應該更加順利,可事實上卻並非如此。似乎有獲得兩張不同綠色信箋的小組故意釋放了組合後的信息,於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時間地點,而缺少的僅僅是兩張不同的信箋所構成的門票。

雖然不明白那個小組釋放信息的目的是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仍然具有資格。所有的規定中並沒有說不能“泄露”信箋上的內容。

戲劇化的一幕發生了,所有還有資格但是不具備進入“門票”的小組紛紛彙聚在了中央樓B座。

目的變得更加唯一,搶奪不同組的信箋。

此刻到這裏的人無非是那些還沒有獲得另外一種信箋的小組,已經達成條件的小組自然是次日早上才會出現。

這些人中又分為兩種類型,一種是來確認傳言的然後進行搶奪的,另一種則更加純粹——就是為了來搶奪。

歸根結底,其實都是想抓住末班車的人,畢竟時間已經沒有多少了。

傻子手中拿著兩張自己小組的信箋,雖然是多餘的信箋,此刻也可能遭到襲擊。

當然,隻要傻子一直不暴露身份的話,他總是安全的。

沒有假麵監察員跟隨的好處顯而易見,自己如同隱身一般遊走於這些小組。

傻子不斷地去聆聽他們的對話,以便確認是否有合作的可能。不過這些人似乎並不喜歡有人偷聽,幾次險些發生衝突,但是他及時地躲掉了。

突然一隻手搭在了傻子的肩膀上,回頭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麵孔。

“你幹什麼?”傻子明顯感覺到了對方手指的力度,這可不是正確的打招呼方式。

“我?當然是在看你幹什麼。”此人語氣沉穩,身後站著三個光是看起來就知道是強者的人。尤其是身處於中心的那個男人,他帶著帽子,壓低了帽簷。雖然看不到眼睛,卻感受到了凜冽的視線。

“看我做什麼?”傻子試圖撥開鎖住他肩膀得手,但是沒有成功。

那人的手如同鷹爪一般鉗住了他的鎖骨,這令傻子趕到了極其不安。對方的實力絕對在自己之上,看著陣勢又不像是隊長,搞不好是這個小組中最弱的一人。

故作鎮定,擺出了一副撲克臉,強壓抑著內心的恐懼。傻子對著後方的人說道,“你應該是這個小組的隊長,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人,不應該做出這樣的舉動。”

那個人微微抬起了一點頭,看不到表情,卻聽到了清秀的聲音。“你四處張望,有何企圖?”

竟然是女聲,這是傻子沒有料到的事情,雖然女生參加河圖爭霸賽的人數很多,但是作為女隊長確實十分罕見的。

“我在找人。”傻子指著自己的肩膀,對著這位看不見臉的姑娘說道,“既然可以溝通,何不讓你的手下放開我,我們坐下來談談。”

“我們可沒有時間。”姑娘似乎並沒有打算跟傻子商量的意思,用冰冷的語氣說,“你若是參賽的小組,就把信箋交出來,你若不是,那就從第十三層消失。”

跟著話音傳進傻子大腦的還有肩膀上傳來的痛覺,那個人的手指似乎要鑽進自己的肩膀了。

“我可以給你們另一半的信箋,我也可以將他吞掉。”傻子將信箋放進了嘴裏,用含糊地語氣說道,“我知道你們沒有另一半,而且你們也不想在這裏發生戰鬥。”

“那你……說說我們不會發生戰鬥的理由,如果說的有道理,我們就去外麵談談。”姑娘說話的語速變得緩慢,似乎默認了傻子的猜測,她的小組不會在這裏發生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