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德國製的優質狙擊槍冒出一小股短促的青煙,一顆纖細卻炙熱的子彈嗖的一聲竄出槍膛,但是與此同時那隻豺突然一個變向!子彈打在了它身後的沙地上,激起了一小股揚沙。
“可惡!”老華僑搖搖頭:“老了老了,不服老不行了,年輕的時候閉著眼睛都可以打中的……”
“瞄得很準,”陳玄含著笑意寬慰他:“你運氣不大好,這是隻母豺。”
“是嗎?”老華僑用望眼鏡看了看,隻見那隻豺肚子中後方掛著幾個癟癟的*.*,看上去是一隻上了歲數的母豺。
在豺的家族中,這種母豺地位是最底下的,因為它們已經不具有了生育能力,並且戰鬥力衰弱,一般都被當做“苦豺”去送死。苦豺這種角色的產生不搞世襲製,也不由豺王指定,不是靠抓鬮碰運氣,也不是按社會地位或階級來排列,而是按一條十分簡單的標準來選擇。那就是年齡加衰老度;凡是扮演苦豺角色的一概都是步入暮年的老豺。它們是豺群社會一種特定的角色,與人類社會的殉葬品、敢死隊有點相似。當遇到非犧牲個體才能保全種族這樣的嚴峻關頭,苦豺就義無反顧地衝出來自我犧牲。
這種豺獵人都不會感興趣,因為豺的肉本來就難吃,並且皮毛的價值也不高,何況是一隻上了歲數的老母豺?
但是往往這種老母豺是豺群落裏最最狡猾,最最凶狠的,因為它們的弱勢使得它們逼迫自更曉得生存之道。
從老華僑手裏逃脫的母豺一個變向之後身手靈活的鑽入了旁邊的一個灌木叢,立刻銷聲匿跡了。
“可惜啊!可惜!”老華僑猛的拍了一下車窗沿,一副悔恨不已的樣子:“我真的是老了。”
“沒事,豺狼群還沒跑遠,”陳玄的眼睛直視著前方,他的視力比一般人強很多倍,透過望遠鏡之後看到了很遠的地方三四隻豺在邊走變往回打量,很顯然還在等待那隻被追擊的母豺。
“看來這是個小群落。”陳玄把嘴裏的煙蒂一丟,大聲喝道:“加速!”
他這句話嚇到了開車的宋蘇,宋蘇的小臉微微發白看了他一眼,陳玄立刻反應過來:“對不起,習慣了。”
“沒什麼,男爺們嘛!”老華僑不以為然的說道:“沒有點粗獷勁怎麼行?這種亂世最先死的就是那些娘們唧唧沒膽色沒魄力的人。”
聽到老華僑說的話,陳玄突然想起了一個叫做“非撐勿擾”的節目,他記得裏麵的女嘉賓似乎一個個見了身體強壯有肌肉的男生就一個勁的搖手:“對不起,我認為男人的力量來自內心……”
話雖然不錯,但是當時他就惡心的換了台。“男人的力量來自內心?”沒錯,那你起碼也得有釋放內心力量的強壯體魄吧?但是那些挑剔的女嘉賓似乎對身體壯碩的男人異常的排斥,更向往那些帶著柔弱不堪娘們唧唧胳膊像火柴棍的偽娘。
不知道現在那些淺薄的人躺在那隻野獸的腹中,也許早就化作糞便排除體外了。當災難來臨危險來臨的時候,那一套虛偽的理論就會露出它狗屎一般的本質。
“奇怪,它們居然在等待一隻落隊的母豺……”陳玄感到很意外,這種情況可是不大多見,因為一般的豺狼部落都會毫不猶豫的舍棄已經活不了多久的老豺,保存自己的實力。
“好機會!多殺它們幾隻,就不會來搗亂了!”陳玄隨即一拉自己手中的散彈槍,隻見手中老華僑的槍械是老式的二戰時的型號,這種型號的槍械由於殺傷力過大一早就被世界和平組織列為禁槍,很久都沒有見到過了。
“這槍!”陳玄有幾分激動:“莫非就是烏克蘭造槍大師範辛格所鑄造的頂級殺器?”
“沒錯,好眼裏!”老華僑把狙擊槍握在手裏,似乎還沒過夠癮:“再讓我打一隻試試。”
“嗬嗬,喜歡就送給你。”陳玄滿不在乎的說道:“反正這種槍我儲存了很多,每個小隊都有一隻,隻是……你這種散彈槍,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打完一發之後有很大的概率會卡殼,這可是十分要命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