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慌忙逃竄的人群中有人痛哭起來,原來是一個懷抱嬰兒的母親,隻見她懷裏的孩子已經成了無頭屍!喪子之痛慘絕人寰,她的悲鳴聲整個廣場的人似乎都可以聽得見!
“這就是你做的好事?”陳玄瞪了他一眼:“你有什麼好說的?為什麼要殺這麼小的孩子?”
“那個孩子是被感染者。”哥頓麵無表情的說道:“請不同要質疑我的能力,我的這雙眼睛可以瞬間鎖定上第3000個目標,並且都是準確無誤,沒有感染者可以逃過我的眼睛。”
他說完停了一下,突然緩緩的抬起了右手朝陳玄身後指去。
陳玄莫名其妙的轉過身,隻見渾身是血的黑寡婦呆呆的站在他身後。
“嚇死我了!”黑寡婦從來沒說過類似的話,但是此時的她不由分說的像一隻被暴雨澆過的小貓可憐兮兮的鑽進了陳玄的懷裏。
“看來你還是老樣子啊,陳玄。”哥頓臉上微微的浮現出一個淺笑:“還是那麼有女人緣,但是我始終搞不懂的是,你在擁有女人緣的同時,還擁有男人緣。能有這麼手下死心塌地的幫你,我就慘多了。”
陳玄知道對方現在心裏酸溜溜的,還記恨著自己。不管此時哥頓是什麼身份,他已經變得超強這是苟須置疑的事實,自己一對一跟他纏鬥起來結局已經變得很難料定。
況且現在他身邊還有那個冰山一般女人,那個女人的實力好像跟哥頓各有千秋!兩人實在不像是從屬關係,而是同僚,這說明他們都是從屬與某個勢力。
“這麼?你連跟我喝一杯的勇氣都沒有了嗎?”哥頓見陳玄遲遲的不跟上來,立刻出語奚落:“不是吧?難不成是我認錯人了?”
“走吧。”陳玄一把拉住黑寡婦冰涼且沾滿血的小手,跟著兩人走到了高台之上。
此時他才發現高台的鋼琴之後還有一個運輸機,這架運輸機明顯的是僅供俄國高級軍官乘坐的,連編號都是以w開頭的。
“請上來坐坐吧,”那個白衣女人一雙纖細的小手猛的一張,飛機的門猛的打開了。
隻見裏麵是豪華的包間,全都是鋪著酒紅色的地毯,裏麵的沙發,餐桌等等設施一應俱全。
“你什麼時候替俄國政府做事了?”陳玄屁股剛坐到柔軟的沙發上,一個美豔的俄羅斯女郎端著水果,紅酒和各種點心來到他麵前,隻見水果是世界各地的名產水果,紅酒是名貴的法國師普拉76年紅酒,各種點心也是做得極盡用心,雖然還沒吃,但是一眼看上去就是十分的可心誘人。
哥頓並沒有急著回答,他把紅酒拿起,隻是輕輕一握!隻見紅酒結實的瓶塞猛的彈出!在空中遊蕩一圈之後被哥頓穩穩的夾在手中。
陳玄和黑寡婦麵前的杯子都被倒滿了,紅色將漿液讓黑寡婦想起了剛才廣場上的那如同小河一般流淌的血液,不由的一陣惡心。
“說來話長啊,”哥頓最後給自己倒上酒之後,輕輕的端起杯子:“來,讓我們先喝一杯再說。”
“為什麼不給這位女士倒酒?”陳玄發現單單落下白衣女子的前麵麼有酒杯,很是詫異。
“我不喝酒。”白衣女子看來不大喜歡談論這個,隨即轉過頭去。
“我想知道,你跟飆風薩菲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是陳玄最關心的問題,他隨即把自己殺掉發瘋的飆風薩菲一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哥頓,最後還意味深長的看了哥頓一眼:“我一開始還以為他是受你指使那……”
“嗬嗬,最後那?”哥頓一邊輕輕的喝著紅酒,一邊帶著笑意看著陳玄。
“最後我們怎麼都找不到你的下落,你整個人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陳玄也淺淺的喝了一口:“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我給你的幾顆核晶都到了薩菲手中?你這段時間到底去了哪裏?”
“你的話太多了!”白衣女子有些慍怒:“有些事你最好不要知道!”
“艾米爾,你先回避一下。”公牛眼哥頓臉色嚴峻,突然硬生生的說道“這是我私人的事情,不大方便。”
艾米爾冷冷的哼了一聲,拂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