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那回來劫的就是他的人?”陳玄點上一根煙,緩緩的吐了一口煙圈:“一個小混混也帶槍?我看他手下拿的槍不像是仿製品那,莫非,是他從他老爹那裏……”
“誰知道!”許若瑄一提起那個人就是一臉的厭惡:“別的都還好說,就是他,我實在沒法對付!總不能跟我媽說吧?她老人家再擔驚受怕的。”
“你沒跟你的老師說過嗎?”
許若瑄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苦笑著對陳玄說道:“大哥,如果跟老師說有用的話,還用找你嗎?那個家夥連警察都不怕,前門關進去後門放出來,據說每次跟別人打架,把人打傷了一點事沒有,派出所還把被打傷的人嚇唬一頓,威脅人家不準聲張,他手下有七八個懶漢混混,我一個女孩家,真是……”
說到這裏,一向倔強要強的許若瑄突然聲音有些哽咽:“前些天他又帶人來找我,有個男生幫我出頭,被他們打的住了院,肚子上還被捅了一刀,現在還沒出院……”
聽到這裏,陳玄突然把煙掐了。
“他叫什麼名字。”
“啊?”
“我在問你,他叫什麼?”
“他肯定跟那個賤.人一個姓,叫什麼我不知道,我隻聽他的手下都叫他鐵棍。”
“鐵棍?”陳玄微微一抬,大腦皮層內的一個微不足道的部分立刻反饋回來了一個信息。
“你等等。”他轉過身去,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是胖子嗎?你是不是有一個部下,叫什麼來著……對了,火鳥,我記得他前些日子跟我說過,一個叫鐵棍的人想加入精衛財團是吧?龍口區的。”
電話那邊沉默了好一陣子,佟東來很顯然正在跟自己的手下詢問此時,十幾秒鍾後,佟東來低聲說道:“對對,是有這麼回事,那個家夥素質太差,您不是給駁了嘛?火鳥也跟我提過幾次,我怕你生氣就沒再往上報,找他有什麼事嗎?”
“好吧,你現在告訴他,他現在有一個機會來參加麵試。”陳玄微微的笑著說道:“讓他10分鍾之內趕到第六中學的校門口,過時不候。”
陳玄剛放下電話,身後的許若瑄猛的抱住他的脖子:“哇塞!你真是太有型了!”
陳玄感到一股子青春的氣息朝自己襲來!許若瑄那對蓬勃的東西雖然隔著衣服不大明顯但是一旦貼上後背卻是讓他深有感觸,他使勁咽了口吐沫,把許若瑄從自己背上拉了下來:“別這樣,大庭廣眾的。”
“還真看不出來,您還挺保守的。”許若瑄按耐不住興奮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這件事你就不要再管了,回教室好好上課。”陳玄輕輕拍拍她單薄瘦弱的肩膀:“以後不用再擔心了,專心學業,好嗎?雖然現在的學校教的東西有用的不多,但是總比什麼都不懂強。”
許若瑄很不高興地說道:“您說的話怎麼跟我媽說的一個味啊!這沒意思!我聽你的口氣,好像也是道上的人?我真的看走眼了那……你原來不是富二代……”
“我隻是個生意人而已,別這麼說我。”陳玄嘴角微微一翹:“快上課了,趕快進教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