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等得就是這句話,但還是假意的客套了幾句,最後那個頭領模樣的人一把抓住他的手:“來吧,有些東西你在外麵可吃不到。”
他隨著那些印第安人慢慢的朝密林深處走去,隻見他們的戰士都揮舞著手中的大砍刀,把一些阻路的樹枝紛紛砍斷。
陳玄剛剛被這些家夥搜過身,由於事前早有準備,所以他沒有帶顯眼的武器進來,隻帶著一把小巧的暗殺手槍,並且藏在背包的夾層中,整個背包是用特殊材料製成的,即使是機場安檢的一起也掃視不出來。
陳玄一路上跟那個會點英語的姑娘攀談著,但是很明顯這個姑娘的e文水平比自己的還爛,溝通起來很不方便,她隻是結結巴巴的告訴了他,他門這裏是很久以前米國政府特批的印第安人保留居住地,雖說這些年間陸陸續續的也有一些人出去,但是這裏的本色始終沒有變,始終保持著非常好的傳統。
“這裏的環境這麼惡劣,怎麼生存那?”陳玄發現那隻先前襲擊自己的黑豹就在不遠處跟著他們,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嗬嗬,你不要怕,那是我們的朋友,黑石。”那個印第安小姑娘的皮膚是標準的小麥色加深一點點,山林裏惡劣的生活環境卻沒有讓她的皮膚變得粗糙,她的皮膚就像棕色的綢緞一般散發著健康紅潤的美,五官也很細致,眼睛笑起來彎彎的很親切:“這裏的動物都是我們的朋友,但是由於很多都是珍稀物種,所以大批的偷獵者蜂擁而來……我們不得不組成警戒隊來守護。”
“那你們的食物來源是什麼那?你們不捕殺動物怎麼生存?”陳玄曾經在很多資料上看到介紹,說印第安人是美洲最好的獵手,他們的追蹤技術和獵殺本領是世界上任何一個種族都無法匹敵的。這跟這位印第安姑娘所描述的情況似乎不大吻合。
“我們以前是靠捕獵和種植玉米,現在由於動物的數量太少,酋長嚴禁捕殺任何野生生物,因為這些動物都已經到了滅絕的邊緣了……現在我們隻靠種植玉米,有的族人也出去做工,賺回一些錢來改善生活,還有就是種植那些老板委托我們種植的煙草……”那個印第安姑娘說到這裏突然停了下來。
“煙草?”陳玄的一根敏感的神經被觸及到了,莫非是違禁品?
此時他們已經不知不覺的來到了一座寬大的營寨前,相比在影視作品中看到的印第安營地,這裏很明顯潮了很多:隻見那些帳篷都是結實的複合材料的旅遊帳篷,做飯用的鍋也都是現代化的用具,不再用燃木取火的方法,一些小孩子都穿的花花綠綠的t血衫和夾克,要是不明就裏的進來了會以為這是某個學校的童子軍旅遊團。
“酋長在哪裏?比索!”那個頭領模樣的男子大聲嚷道:“有客人來了!”
那個被稱作是比索的男子長的非常醜陋,弓腰駝背雞胸外加一張皺巴巴瞎了一隻眼的臉。他眨巴眨巴自己僅有的一隻眼睛,用一隻手旁若無人的撓撓自己的大腿根懶洋洋說道:“酋長出去采購東西去了,說是要準備些好吃的款待貴客……”
“不好意思,朋友,你一定累了吧,小雲雀,你就負責照料這位客人吧,別讓外人認為我們是一群沒有禮數的野蠻人。”那個男子隨即轉過身去問比索:“那些煙草準備好了沒有?這次那個老板要來,估計會順便買走一批的,要做的利落點!”
看來這些印第安人還是不可避免的受到了米國主流生活模式的影響,陳玄心裏暗忖道。但是他又從另一個角度想想,這些印第安人結接受改變的是對森林有利的事,用更好的帳篷可以避免用過去那樣捕殺野獸用獸皮做帳篷,用新式燃料可以避免砍伐消耗樹木。
“你的名字叫小雲雀?”陳玄在詢問了那個姑娘的名字後吃驚說道:“這樣的名字……”
“我們一生之中至少有三個名字,一開始是乳名,一個是長大後別人根據你的品行和聲望取得名字,還有一個是第一次對敵作戰後根據你的表現取得名字,當然,現在沒有部落戰爭了,大部分編入警戒隊的男子還是會在二十歲之後由酋長來給自己命名一個較為威武的名字,那是戰士的象征。”小雲雀連比劃帶說,好半天才把這句話說完整。
陳玄突然感到自己的脖子上奇癢難忍,隨手一拍!隻見一小拇指大的昆蟲帶著血在自己的掌心碎成一團!
“這……我x!這是蚊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