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知道,原來潘先生可是做的很漂亮……嗬嗬”馮國昌的話裏有話,就像一隻黑色蛆蟲一般肆意的惡心著陳玄的神經。
“可是他死了;”陳玄冷冰冰的打斷了他:“規則也要稍稍的更新一下了,您不覺得嗎?那些已經不合時宜了。”
“小烏啊,說話要考慮後果啊,年輕人。”馮國昌的話裏飽含著威脅的意味:“你要知道有些話有可能會導致很嚴重的後果。”
“我很欣賞這句話。”陳玄笑了:“隻不過有些人老是把自己的角色搞錯。”
“我警告你,不要太囂張!!”馮國昌大聲嚷道:“你知不知道我一個手指就能碾死你?有多少把柄在我手裏,不知道嗎?隻要那拿起電話下一個命令,你和你所謂的什麼什麼幫什麼什麼派,全部玩完!”
“是嗎?”陳玄依舊是咯咯的笑個哦不停,這是一種神經質的笑,直接挑戰著馮國昌的底限和自尊。
馮國昌忿怒的掛掉了電話,拔通了沈玫的號碼。
“喂,你好,我是喜洋洋……請稍等哦……”沈玫的電話鈴聲讓馮國昌異常暴躁。
就在此時,他臥室的玻璃突然碎了。
一顆子彈穿過了臥室的玻璃,直接把他手裏的電話打爆了!!
“這——”饒是他老奸巨猾沉浮官場這麼多年,還是被這一幕嚇得褲襠濕了:“這,這——”
此時,他家裏的座機響了,他的第二任夫人穿著睡衣戰戰兢兢的拿著子母機的子機遞給了他:“找,找你的!”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馮國昌竭力的想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但是內心的翻滾和濕漉漉的褲襠還是讓他淡定不起來:“我現在就派人平了你!”
“下一回射的就不是電話。”陳玄淡淡的留下一句話,掛掉。
馮國昌頓時愣在了那裏,一種徹骨的深寒將他包圍。
“這日子沒法過了,在外邊花天酒地不說還惹火上身!我跟你離婚。”他的第二任夫人終於耐不住火發起脾氣來,看樣子馮國昌有望在婚姻的殿堂來一個“梅花三弄”。
“別吵了!”他陰沉著臉把自己屋子裏的所有窗戶都拉上了窗簾,又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喂,是我,我是馮局!小王啊!派兩個精悍點的小夥子……不!派四個!哎,就先別問了,回頭我再給你細說……記住啊,要帶著槍,要機靈點的!”
剛剛放下電話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濕了。
“老大,秦小姐就怎麼走了。”佟東來詫異的看看空蕩蕩的屋子和悶悶不樂的陳玄,心裏很是納悶:“我看著小妞子開始吊你了啊,大哥你可要小心了,千不要上鉤!”
“什麼話,老大是那種見了女人走不動路的人嗎?”陳玄歎了一口氣問道:“梁盈梓那邊你去看了嗎?他們的實驗室現在搬到哪裏啦?”
“前天我按你的吩咐去看了,現在她的實驗室搬到了市郊的荒山裏麵,雖然守衛不是很多,但是地方比較隱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