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我哪有心情吃飯呀。”賀行可不是輕易就可以糊弄過去的主兒:“我的飯碗快讓人給砸了,你還讓我去吃飯?其他我是有地兒吃了沒地咽呀。”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用詞越來越犀利,聲音越來越高亢。此時三江的老二當家李涼坐不住了:“我說賀行大掌櫃的,你一個爺們家怎麼跟娘們一樣碎嘴啊,我們老大請你吃飯能看得起你!你真是放什麼臭屁啊?。你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啪!”李涼此言一出,臉上立刻就挨了一巴掌。
賀行怒不可遏的吼道:“你算什麼東西?!我跟你老大說話你插什麼嘴!”
此時一直隱忍的南奎也一把將賀行推得連退幾步,指著他罵道:“他是我的兄弟,他做的不對,由我來教訓他,有有什麼資格打他?你打他就是打我!”
賀行身後的那些教頭們一見老板被人推,二話不說就衝了上去!乒乒乓乓的就跟三江的人打作一團,由於地方太狹窄,很多人都是有身手卻施展不開,很多人是剛打倒別人緊接著自己就被打倒了。
賀行和南奎在人群中相遇了,正所謂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南奎毫不猶豫的一手猛的敲破一個酒瓶,朝著賀行的腹部就猛刺過去!
賀行雖然不是練家子,但也是久經沙場,避過破碎的酒瓶子之後,飛起一腳踢中南奎的腰部。
的那是南奎被踢中後仍然頑強的用酒瓶子插進了賀行的腿,賀行劇痛之下從手腕處摸出暗藏的匕首,一刀就刺在南奎的脖子上!
這一刀歪打正著的刺中了南奎的頸部大動脈,頓時血如泉湧!德廣的人見出人命了,連忙向後退去,要把門打開逃走。
但是就在這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門外不知道是誰把大門鎖上了,任憑他們怎麼踢怎麼踹,大門仍然是紋絲不動!
“開門啊!”賀行的腿受了傷不住的流著血,他驚恐的望著那些三江社的人,那些人見自己的老大被殺,個個怒發衝冠像打了雞血一般,老二李涼突然把沙發前的茶幾打碎,撿起一塊玻璃就朝賀行衝了過來!那些三江社的人個個紛紛仿效,原本占據上風的德廣武館的幾個教頭因為著急撤離而擠作一團,被他們手中尖銳的玻璃刺的個個都跟血葫蘆一般。
就在裏麵打開殺戒之時,外麵的琪琪卻帶著幾個手持槍械的嘍囉悠閑的抽著煙,此時他的手機響了,是老大陳玄來的電話。
“喂,老大,就像你預料的一樣,隻要把他們聚在一起,就自己打起來了!哈哈!沒事沒事,沒有弟兄受傷,待會我們會處理好的,好的好的!放心吧!”就在琪琪掛掉電話的時候,突然幾個手持砍刀獵槍的人出現在樓梯的拐角處!
為首的正是三江社的老三吳鳳!為了防止陳玄耍詐,老大南奎特地安排他帶著五六個人在外麵守著,如果要是發生意外的話也好有個接應。
“幹他們!”琪琪一摔嘴裏的煙,不由分說就是一槍打上去!把衝在最前麵的吳鳳一槍爆了頭!
吳鳳肥大的身子就像一個保齡球一般咕嚕嚕的滾下去,把他身後的幾個手下都帶倒了。此時琪琪身邊拿手槍的四五個小卒一擁而上,他們用的都是帶消聲器的手槍,射速非常快且毫無動靜,一陣速射過去,那幾個人立刻被掃倒了好幾個,其中拿獵槍的幾個更是優先被‘照顧’。
最後殘存的一個三江社的混混見自己人都掛了,失魂落魄的想要跑,不料剛出大門就撞上了一個人,此人身高體胖金剛一般,一手就將其提了起來!重重的甩在地上!
那個三江社的混混隻聽到自己的脊椎骨哢吧一聲,隨即一翻白眼失去了知覺。
“老大,看來琪琪他們都處理好了。”此人正是野豬一般的佟東來。
在他身後,是穿著黑風衣的陳玄。陳玄對大廳內正在用餐的市民們揮揮手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們樓上正在裝修,打擾了各位,請多包涵。”
那些被樓上的動靜嚇得惴惴不安的市民們立刻長籲一口氣:“原來是裝修啊,我說那這麼吵。”
“來人啊!快把這位不小心喝醉摔倒的客人扶到上麵的客房去休息!”佟東來連忙接著陳玄的話茬說道:“顧客就是上帝,我們要好好的對待他們!”
“你還敢笑的再假一點嗎?”陳玄饒有興趣的低聲對佟東來說道。
“隻要你下令,我倒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