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訕笑著離席而去,其餘幾個大佬都臉色一沉:好家夥,這關鍵的人物走了,這可怎麼談?
“我現在大家暢所欲言吧,不過時間有限哦,她隨時都可能會回來。”馮國昌狡黠的說道:“我相信你們都知道,她不是我的人,你們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要小心哦。”
“我說老馮你怎麼做起事來越來越像小孩子;”潘家偉很不滿意的扭扭脖子:“你不覺得你這樣很冒險嘛?”
馮國昌微微一笑,臉上的肥肉跟著亂顫:“嗬嗬,是嗎?我這樣做是誰逼得?你們一個好的都翅膀硬了不聽我的招呼了,是吧?那我也不管那麼多,我告訴你們,我這個手下可是分局調上來的,愣頭青一個,四季豆不進油煙,你們要再這樣胡搞瞎搞,讓他們查出一個好歹來,別說我沒跟你們打招呼。”
“哈哈哈,馮老,這件事是我們做的不對,我們錯了。”王占倒是點頭哈腰的態度很誠懇。
但是馮國昌很明顯沒把他放在眼裏:“小王啊,你父親也跟我打招呼了,像你這個手下犯得這些事,我可以給你壓下來,但是你給我我記住了!沒有下次!”
“是的,是的!一定一定,那小子要再想耍什麼花樣,我立刻剁了他的狗頭!”王占的聲音很大,搞得小小酒館的眾食客紛紛側目。他幾個彪悍的眼神過去,立刻就沒動靜了。
“小聲點!”馮國昌很厭惡的看了他一眼:“這次你們幾個鬧出這事情太大了,已經被上級部門注意了,你們幾個湊點錢給我,我把他們打發了。”
“哈哈!這個好說!”潘家偉猙獰的笑著,嘴角還歪歪的叼著一支雪茄,他伸手就掏出一張支票,簽上了自己的名字:“這是一張空頭支票,你老需要多少就填多少。”
潘家偉這麼一說,石先生和王占的臉上都有些不自然。石先生此次是損兵折將,元氣大傷,他光付自己兄弟的安家費就氣喘籲籲了。王占這個‘小把頭’就更不用說了,他每個月的收入總共才十幾萬,那裏能拿出什麼錢來。
“算了!我估計他們現在拿不出什麼錢來!”潘家偉快人快語,一副服財大氣粗的樣子:“他們的事我幫他們拿了,不過我有個條件,那就是石先生不能再找陳玄的麻煩,他要把天香這個場子讓給我!還有,王老板,我想借你的悍將用一用如何?”
“這家夥除了會打會殺會惹事會闖禍之外,什麼都不會!你老要他幹嘛?”王占當然不會放棄陳玄,他知道陳玄是他的頂梁柱,很多比他們實力要強的小勢力都不敢動他,就是因為有陳玄這個凶神。
這個問題問得非常好,毫無疑問,陳玄就是一件大殺器,在這個和談的時候,你去借別人的大殺器要幹什麼?大家都把目光聚焦在潘家偉的臉上,想要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氣氛頓時變得有幾分尷尬,但是潘家偉畢竟是多年的梟雄,他哈哈的幹笑幾聲後說道:“其實這件事說起來有些難為情,關鍵是我的小女兒,看上他了。”
“啊?就這麼點事兒啊?”王占想了想倒是有幾分相信,因為他知道陳玄這家夥泡妞的秉性,也知道他跟潘家大小姐是有些交往。
但是石先生很顯然沒有被他的鬼話所蒙蔽,但是他卻想不出更好的理由來質問他,因為潘家偉這個理由實在是太狡猾,太隱蔽了。
就在這幾個家夥勾心鬥角的時候,陳玄已經悄悄的跟上了快步離開的沈玫。
沈玫的圓潤豐滿的臀部在前麵晃動著,跟在後麵的陳玄看了後喉嚨似乎要爆出火來!他怯生生的一聲呼喚:“沈小姐,請留步。”
當沈玫輕輕的轉過身凝視著他時,陳玄才想起來自己壓根就沒有想好跟別人搭訕的理由。麵對著沈玫詫異的目光和性感絕倫的身體,陳玄越發的緊張,小沈玫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那是一種成**性的知性和寬闊,尤其集中體現在前胸。
“我想問一下,您的弟弟是不是叫沈強?”陳玄搜腸刮肚的冒出這麼個理由來,話說出口連他自己都覺得愚蠢,他認為那個小子充其量就是個虛張聲勢的小正太而已,說實話怎麼能當真呢?
“你怎麼知道?”沈玫微微挑染著的酒紅色發梢在酒館燈光下閃著誘人的光澤,近距離觀察陳玄覺得她的膚色有些黑,但是黑的很性感,她的嘴唇很厚很有味。
“哦,是這樣,您的弟弟真是個不錯的孩子,上回撿了了我的錢包。多方打聽,最後完璧歸趙,我說了到學校給他送個獎狀吧,嘿!這小子還不留姓名。我隻是從他同學嘴裏得到消息說他叫沈強,有個姐姐在市刑警局……”陳玄連珠炮似的說出這一大串謊話之後,覺得自己的臉都點微微發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