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個倒黴的美村姑用自己的雙手緊緊的捂住胸部,一雙好看的細眉猶如彎彎月牙,又猶如芊芊柳葉,雖然在微微的皺著,但顯得別有一番滋味;她的眼睛中噙著淚水,烏珠宛轉,秋水漣漣,看的陳玄真狠不得上前將其攬在懷裏好生安慰一番???
但是最後他還是忍住了原始的衝動,用一副很踏實很忠厚很淳樸的聲音說道:“姑娘,你叫什麼名字啊?你家裏的人哪?怎麼就你一個人?”
“我叫歐翠華……我哥哥進城去進貨了……”那個姑娘帶著哭腔說道:“那個人是村裏的無賴……他欺負我哥哥人老實,總是來糾纏我……嗚嗚……”
看著這個姑娘梨花帶雨的樣子,陳玄頓時感到自己的心一下子被揪碎了:“放心吧!我敢保證他以後都不敢來了!他若是再敢來,我就打斷他的骨頭!”同時他心裏也嘀咕一句:多水靈的姑娘啊……起這麼個破名……
“嗚嗚……我害怕……”歐翠華纖細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我怕他晚上再來可怎麼辦……”
陳玄心裏很想說:“那就讓我住下來陪你吧……”但是他權衡再三那還是沒說出口。
“你們村上沒有村長?沒有婦女主任?”陳玄撓撓頭說道:“這個家夥既然總是騷擾你,那你難道就沒有高過他嗎?!”
“沒用的……”隻見歐翠華無力的說道,黑葡萄似的眼睛立刻黯淡下來:“那個家夥叫三彪子,是村裏有名的無賴……連村長家的玻璃都被他喝醉了酒後打碎了,村裏的張二小就是因為跟他吵了幾句嘴,被他一棍子砸的眼睛差點瞎掉……他是做過牢的人??我們惹不起啊……”
對於歐翠華的說法,陳玄十分理解。現在不比以前了,以前家裏若是有個坐過牢的或是愛打架的,上街都恨不得帶個口罩。而現在的人一有點什麼事,一張嘴就是我什麼什麼人是黑社會,我跟黑社會的誰誰誰很熟之類貼胸毛的話。
記得有一次,佟東來載著他出去洗腳,回來的路上被一個醉駕開麵包車的家夥給撞上了。那個家夥瞪著眼睛全速闖紅燈撞了他們的車後,居然還一個勁的耍橫。他像煞有介事的掏出手機,嘴裏大喊著:“我要找人修理你!有種別走!”
結果他立刻就被佟東來全力修理了一頓,陳玄拿起他的手機,看到了他撥的號,大大方方的撥通了。
電話的那頭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喂?張明江你怎麼還沒回來?搞什麼那?!”
陳玄輕輕把手機在那個被打的成熊貓眼人眼前晃晃:“這就是你的救兵?我們好怕啊……”
“不好意思啊哥們……”佟東來把自己的大腳從哪個裝腔作勢的男人身上移開:“我們時間緊,等不及你叫人,你下回上街,最好帶兩保鏢,像我們這種人,是沒耐心等你叫的人趕來的……”
“大哥……我該怎麼辦那……”此時歐翠華依然是孤苦無依六神無主,一雙明眸頓時蒙上了一層珍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