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人是沒法比的。要比就沒有公平之處。在我心裏總覺得我一出生就注定是個不幸的人。被病痛折磨著肉體,精神萎靡不振的我,對生活熱愛搖擺不定,對愛情從也沒有希望。老天爺到底給我什麼好處,讓我在這世間徘徊不定著,而我就這麼死皮賴相信總有一個答案給我。
當我發現有人和我一樣的時候覺得得是發現了新大陸。並不是一樣,隻是相似。我不能說她的名字,就叫她。小連吧!
小連和我喜歡聽歌的風格一樣,還都喜歡單曲循環很久。我們能看懂很多別人內心想法,她是看懂不說,我是不說自己就難受。憋不住那種。
小連,給我說她得了抑鬱症,是初期。我的腦海裏嗡嗡的作響感覺裏麵零件發動了起來。“抑鬱症”。如果是其他人聽到肯定會吃驚,但是我聽到卻覺得一點也不驚訝。因為有時候看到她覺得他很正常,但有時候就覺得她不正常。看過《天才在左瘋子在右》對於她的情況應該屬於正常範圍。她隻是把自己封閉起來,走不出失戀。更多是她會頭疼,正常人是體會不到那種感覺,不是感冒那種頭痛。我理解的是想事情想多了想不出來,又非想不可,繞不出彎那種頭疼。和我相比她比我還熱愛生活,怎麼能說得了抑鬱症。
我自己本身感覺自己一身的病。好兩天痛兩天。我和別人相處有一種魔力,能讓別人很輕易就信任我,他們會把它內心的秘密給我說。然而我是又怕知道,出於好奇有想知道點什麼,因為知多知少自己內心和精神上,是會有影響的。我很想幫她走出陰影,可這不是我想想就能實現,她就像掉進一個坑裏,叫她把手給我一拉就上來。可是她就想把手給我就是不知道怎麼伸出來,就自己在洞裏徘徊。時不時和外麵我說說正常的話。
很多時候和她相處,我會比較關心她,因為我在網上搜了一些關於這方麵的資料。盡人事聽天命吧!慢慢的我會發現,我開始變成她,厭惡她。開始想要遠離了!有時候你想幫助別人的時候,自己卻淪陷進入一個深淵。會發現她那個真不是什麼大事,就芝麻大的事兒。自己的事才是大事,順其自然吧!這也許是你看到的和別人不一樣。第一感覺永遠都是自己。
我覺得我們都可怕!
小連手機掉了。
她自己也說不清楚,恍恍惚惚的這個可以理解。無厘頭的是她覺得掉手機是一種習慣。我花了很多口水,無論是加鹽還是加糖,她的態度就是很難改過來。這不怪她,怪她家有錢了!那種無所謂的大方戴在臉上。我覺得很重。這讓我懷疑叔本華在說“人生的智慧”一書中寫到有錢人對於金錢比較看重,他花費起來就會節省。起初我相信這句話,因為還有一句更有說服力的是他舉了莎士比亞的《亨利六世中》“騎上了馬的叫花子,一定會讓他的馬跑到死。”
可是沒有騎上馬的我,看著馬都會退縮。這個時代用哪些高大上的話,似乎不是太符合情景。始終是俗了。
小連對我說,和我在一起是一種巔峰,她一個躲著抽煙,吹吹冷風又是一種低穀。我當時在想,我給她的巔峰時刻是讓她躁動(躁動的原因是我那不會遛彎兒,讓聽的人會想氣憤,想打人),這是倆種極端。
生活啊,生活!生就要活,活著就要生。活著要有動力,生就要產出價值。我老是在她耳邊說,要愛生活。說完,我才知道,情緒這東西需要找一個平衡點,太高了掉下來會很痛,太低了,看不到上麵的光線,就會覺得自己和黑暗融為一體。找一條平衡線,高低不就。那便安好。因為我覺得自己有自來熟和人來瘋,人走了又開始覺得空。反而有時人多了又不喜歡,自己就是矛盾體。
當你勸說別人說教的時候,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你有過那種經曆隻是不願再見到,後者是你們有一樣的特點。你隻是還沒有遇到。
有些話,始終是多了,但卻能留下來。有些人,隻是過客。每一個人就像一個客棧,遇到很多來來往往的人,你可以是店主也可以是小二,他們留給你什麼?你又讓別人帶走了什麼,隻是擦肩而過。還是相識一二。沒有一個位置能讓你坐的安穩,我們的客棧還是要到處奔波。一直在尋找心的支撐點,讓客棧不會倒閉。
沒有什麼事有正確答案,找一個標準,左右對齊。生活就是情緒上的找點。等有一天,你找到了那個平衡點,你可以算得上人的入門了。以後的誰又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