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男子帶著墨鏡,讓楊一凡看不清他的眼神,隻能從他的表情推斷他在海芋公子離開後也輕鬆了不少,顯然麵對海芋公子感到鴨梨山大的不止楊一凡一個人。
“你是什麼人,問我名字前不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嗎?”楊一凡不答反問。
男子詫異的看了楊一凡一眼,似乎沒想到他居然敢這麼問自己。
同時隨著楊一凡的問題,周遭的年輕人同樣露出驚訝的神色,對著楊一凡指指點點,悄聲議論了起來。
墨鏡男子右手輕壓,年輕人們的議論聲頓時一收。然後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楊一凡一眼,之前見到海芋公子微躬的腰板一挺,然後楊一凡便感覺一陣猛烈的氣勢向著自己壓了過來。
臥槽,又是氣勢壓製。楊一凡的心中一陣哀歎,為什麼這些武者都喜歡一上來就先用氣勢壓人,這樣真的很爽嗎?
麵對墨鏡男子襲來的氣勢楊一凡不敢大意,因為在他的感覺中,這墨鏡男子的實力雖遠不如海芋公子,但比自己也要強大太多了,至少都是黃級上階的實力,甚至還有可能是大圓滿。
幸好這股氣勢來的快去的也快,隻是在楊一凡身上微微一壓,當他感覺有些吃不消的時候便被墨鏡男子收了起來。恢複了之前那股雲淡風輕的模樣,仿佛之前壓在楊一凡身上的壓力隻是幻覺而已。
興許是由海芋公子親自帶來的緣故,墨鏡男子沒有太過為難楊一凡。“我叫陳浩,你可以叫我陳教官。你們所有菜鳥營裏麵的菜鳥皆歸於我的管轄,由我負責你們的日常訓練、任務發布。”
“好了,就這樣了。他就交給你們了,就按照老規矩辦吧。”陳浩說完後撇了楊一凡一眼,背著手同樣往之前海芋公子去的地方行去。
在陳浩走後眾菜鳥更加的放鬆了,有些人憐憫的看了楊一凡一眼,隨意的找椅子坐下便不再看他,而是和身邊的人討論起來。更多的人卻是朝著楊一凡包圍了過來,目光中閃爍這躍躍欲試的神光。
“小子,你和海芋公子是什麼關係,為什麼是他親自把你送進來?我進菜鳥營都快三年了,可從來沒有見過他送人進來的。”幾個年輕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一個染著菊花公子同款黃毛,帶著耳釘的年輕人越眾站了出來。
楊一凡明白他們這是在探自己的底了,有心扯扯海芋公子的虎皮做杆大旗。但一想起海芋公子之前那冷峻的神色,話到了嘴邊又被他咽了回去。“沒什麼關係,他隻是順路把我稍進來的。”
耳釘男回頭和其他人交換了一個眼色,嘴角的笑容慢慢變換,從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一下子變得興奮了起來。“嘿嘿,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這第一個讓我先上怎麼樣,好久沒有這麼盡興的虐待新人了。”
瓦特?虐待新人!
楊一凡聽著他的話有些懵,這難道就是老鳥給新人上的第一堂課嗎?
耳釘男摩拳擦掌的靠近楊一凡,嘴中笑嗬嗬的說道。“你也不用太過緊張,這裏的每一個人剛進來的時候都經曆過這麼一遭,這也是訓練營的傳統。意為告訴新人不管他在自己門派有多麼的牛比,憑借身份地位如何受寵。到了這個地方是龍就得給我們盤著、是虎就得給我們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