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下午要去牟元化家的緣故，楊一凡準備去購買一點可能會用到的道具，還有就是買一點禮品。
雖然楊一凡無求於牟元化，但是上門看望老人，帶一點禮品那可是基本的禮節。楊一凡當然也不會去買那些價格昂貴的禮品，那樣的禮品想來牟元化也不可能收的。
所以他準備隨便買上一點水果，然後再找家超市買點腦白金、黃金搭檔之類的營養品。反正都是些綠豆粉，吃了補不了什麼人也吃不出什麼大問題來，正適合老爺子這樣的老人。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下午，牟元化安排的很是周到，沒有讓楊一凡自己過去，而是早早就安排了秘書小王，讓他親自開車到楊一凡的寢室接他。楊一凡考慮到王秘書在尚海也算是個大人物了，為了免去有些不必要的影響，最後選擇在校外的一個小巷中上車。
一上車王秘書就熱情的給楊一凡遞了一支煙過來，那低三下四的模樣根本就看不出他是一個市長的秘書。他上次見過楊一凡抽煙的樣子，那一根接一根的架勢，準是個老煙槍，所以投其所好絕對沒毛病。
“小楊同學來嚐嚐我們市長的特供煙，和市麵上的完全不同，你試試看喜不喜歡。要是喜歡的話我這裏還有市長給我的一條，我一直都舍不得抽，今天就借花獻佛送給小楊同學吧。”
楊一凡卻是從他熱情的背後看到了濃濃的冷漠，他的熱情就和牟元化的爽朗一樣，都是他們虛偽的麵具。楊一凡現在隻是可能對他提供幫助而已，所以他才這樣熱情，一旦楊一凡沒有了利用價值，那麼他絕對會在第一時間將楊一凡踹開，然後再狠狠的踢上幾腳。
“哎呀呀，王秘書你真是太客氣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卻之不恭了啊！”你虛偽我也敷衍，楊一凡麵對王秘書遞過來的一條特供香煙，絲毫沒有客氣拒絕的意思，直接就笑著收了下來，至於到時候辦不辦事？那就要看自己當時的心情了。
見楊一凡收東西收的痛快，王秘書的臉上也閃過一絲笑意。在他們這個圈子的人，不怕你收了禮不辦事，就怕是不收禮。
因為收了禮不辦事？根本不存在的！隻要你收了我的東西，要是不辦事的話分分鍾上百種方法整臭你，吃了多少也能讓你加倍的吐出來！
“那可就拜托小楊同學，到時候在市長麵前多說我幾句好話咯。”若是平時他堂堂市長秘書，到不至於對一個窮學生低三下四。主要是他最近聽說牟市長可能要往上麵調，自己則不會跟著他升遷，而是會被他外放下去。
這個外放到什麼地方，就要看王秘書在牟元化的心中占據什麼位置了。位置重的話，自然是幫他謀取一個好點的地方做個一把手。若是不那麼重要，被隨便下放到一個縣城，占個不重要的職位提前養老都有可能。
所以這一段時間王秘書在牟元化麵前都表現的很好，每一個能夠爭取印象分的可能他都不願意放過，這也才有了他麵對楊一凡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