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是你也給他做了飯吃的?”見小芳答應了下來,醫生的表情變得嚴肅了起來。
小芳再次輕輕的點了點頭,畢竟這些都是騙不了人的。
醫生聞言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辦公桌上,手指指著小芳大聲的喝到。“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上次才喂周市長吃了一公斤的過期老鼠藥,可惜我們沒有找到證據。事情還沒有過去多久,你居然又喂給了他一公斤的過期敵敵畏,真是其心可誅啊!”
小芳一聽醫生這話頓時就傻了,我難不成是用的敵敵畏拌飯,還是敵敵畏燒湯?要知道敵敵畏那麼難聞的味道,周天高會發現不了?
不提被醫生嚇傻了的小芳,周天高緩緩的從重症監護室蘇醒,沒有理會周圍大獻殷情詢問自身狀況的醫生,因為他明白這已經不是醫生能夠解決的問題了。如果不把那個攻擊自己的人揪出來,自己遲早都會被他玩死。
忍住頭疼欲裂的劇烈痛苦,周天高從床頭拿過手機,給司機陳剛打了一個電話過去。“喂,陳剛。你特麼這個保鏢是怎麼當的?還想不想幹了啊!勞資三次被攻擊的時候你特麼的都在哪裏?”
陳剛就守在病房的外麵,之前周天高出事的時候他其實就在停在別墅下麵的車裏。但是戴著因果箬笠的楊一凡又哪是他能夠發現的,盡管很是警覺,但仍然隻能在小芳尖叫之後才能有所動作。“周市長,其實我就在別墅樓下啊。。。”
陳剛的辯解還沒有說完,就被周天高粗暴的打斷了。“我不管你在哪裏,從今以後無論我去哪裏,你都給我24小時貼身保護,我們倆同吃同住。現在,立刻給我滾到病房裏來!”
陳剛聽周天高這麼一說,忍不住就是一陣腹誹。還同吃同住貼身保護,就連你上廁所找女人我也得跟著嗎?我隻是上麵派來保護你的,又不是你周天高的奴才,不就是一個副市長麽,還真把你自己當根大頭蔥了啊!雖然心中這樣想著,但是迫於上麵的壓力,陳剛還是老實的走進了病房,一言不發的站在了周天高的身邊。
周天高看也不看身邊的陳剛,再次撥打了一個電話,語氣頓時緩和了不少,再不見之前的暴躁。“喂,是莫隊長嗎,我周天高。剛才我又被那個歹徒襲擊了,你不是說他不會對我出手的嗎?”
電話那邊的莫隊長聞言似乎有些尷尬,他在門派裏一直以足智多謀著稱,沒想到居然在這樣一件小小的事情上,連續栽了倆次跟頭。沉默了幾分鍾,莫隊長才再次開口。而且話語中不複當初的溫文爾雅,反而多了一絲咬牙切齒的味道。
“周市長你不要擔心,那個人最多也隻能對你出手而已,是不敢真的對你下殺手的。身體的問題你不用擔心,隻要小姐肯出手,你很快就會恢複健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