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浪忙說:“那是那是,隻是還有一點沒做好,屬下還得向閣下您請罪。”
馮楠看著宴會現場說:“挺好啊,我覺得都挺好。”
倪浪說:“要是有宮廷樂舞就更好了,隻是這不是一兩天就能籌辦成的事兒,我費勁心力,也隻找了幾個民樂手……”
馮楠笑道:“你呀,要以前你也這麼幹,早就成民族企業家了,何必混黑道靠女人皮肉賺錢呢?不過沒有也更好,不然還得付他們工錢,這場答謝宴可是我個人出資,弄齊了全套我就得破產了。”
倪浪賠笑說:“子爵閣下說笑了。”
馮楠又說:“不過,你的這個想法很好,今天算是實習,以後你給編排全了,確實是個既有民族特色,又能掙錢的好手段呐。”
今晚倪浪被馮楠讚揚了不少次,他也就越發的殷勤起來,還請馮楠去指導一下廚房,馮楠笑道:“廚房是大廚的地盤兒,我可不敢去呀。”
倪浪又邀請了幾次,馮楠才去隨便轉了轉,給廚師等人說了幾句勉勵的話。等再出來,倪浪就說可以準備赴宴了,而且因斯萊克上校也到了。
馮楠一聽笑道:“那我得趕緊上樓頂,哪裏有讓客人等的道理。”
才抬腳就被倪浪攔住說:“不不不,不是這裏,按規矩入席前先得沐浴更衣,還要香薰。”
馮楠說:“不就是洗澡嘛,我回房間洗就是。”
倪浪卻搖頭說:“不行,這是宴會的一部分,而且都預備好了,您不去,別人也不好去,客人就不好去了。”
馮楠也不知道倪浪還有什麼新鮮玩意兒要拿出來,就笑著說:“我看啊,以後你還得兼著外交部長才行,哈哈。”
倪浪也跟著笑,不過他知道馮楠是在開玩笑,別說現在西河區早已沒有了部長、局長一類的官銜,就是有,這種位子也不會給他的,但馮楠能這麼說,就說明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由於時間短,酒店的公共浴室隻做了簡單的裝飾,馮楠在浴室門口和因斯萊克上校見了麵,握了手,馮楠還笑著問:“上校,不是說要推薦個人給我嗎?怎麼就你一個人?”
因斯萊克上校也笑著說:“他一會兒到,非常感謝您的宴請,隻是這……太隆重了些吧。”
馮楠說:“按照中國人的禮儀,送舊迎新原本就是大事,而倪浪先生正好想做一個民族特色的飲食文化項目,咱們今天就來個二合一,先嚐試嚐試,還請上校給點建議和意見。”
因斯萊克上校說:“這個建議我倒是沒法兒給,畢竟我不十分了解中國和中國的曆史,我的一個遠親在二戰期間倒是在中國重慶住了很久,對中國菜係裏的一個分支——麻辣鍋情有獨鍾。”
馮楠笑著說:“那就按著你的感覺體驗一下,畢竟文化背景不同,這個文化衝撞是必然的,咱們得做到大家都滿意。”
因斯萊克上校點頭說:“這個是可以的。”
倪浪一旁說:“兩位閣下,可以開始了。二位就從攜手禮開始吧。”
馮楠不懂這些,倪浪就在一旁指導著,馮楠和因斯萊克上校攜手而入,倪浪還介紹說:“在中國古代,隻有至愛親朋相見,或者兩人在重大事情上達到共識,才會有攜手之禮。”
兩人進了浴室,沒人身後過來兩個唐裝女人幫他們更衣,而浴室內早就熏起了檀香,另有一名古裝女子在一旁有一聲沒一聲的談著一麵古琴。
因斯萊克上校說:“這是怎麼回事?但很有味道啊。”
馮楠依照倪浪一貫的品性,又見這些唐裝女子各個白皙圓潤,胸前一抹雪白,溝壑深深,還以為倪浪又使出老花樣來,心說這飯還沒吃,哪裏做得動呢?就笑著問倪浪:“倪先生,給解釋解釋?”
倪浪趕緊說:“這叫侍浴,也是主人家的一種禮節,主人和客人入浴聊天的時候,由侍女搓背按摩什麼的,雖說也有主人或者客人會選擇和侍女發生關係,但一般的來說,這種事情不會發生的,因為不管是主人還是客人,都是高貴的人,不會做齷蹉的事的,嗬嗬。”
馮楠聽了大笑:“看來是我想齷齪了。”
因斯萊克上校也笑著說:“誠實的說,我也沒猜對。”於是兩人笑著由侍女更衣,脫褲子的時候,中間還有侍女用一幔輕紗將兩人隔開,以免這兩位高貴的人彼此看見對方的下體而尷尬。
脫了衣褲,又有侍女在兩人腰間纏好浴布巾,左右扶著他倆進了大浴池。
因斯萊克上校在浴池裏舒服地伸直了雙腳說:“子爵閣下,若生為漢唐盛世的貴族,應該是一種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