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明說:“他是表現好啊,隻是隻對咱們表現好,其他的還是照舊。”
馮楠忍不住笑了出來:“得了,早知道就讓你趁亂把他給斃了,看來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楊立明說:“那您現在寫張條子給我,我立馬把他給斃了。”他這話明顯是開玩笑的,於是權廣文和馮楠都笑了起來,笑後馮楠說:“你這是害我啊,這麼一來我豈不是成二來草菅人命了。”
權廣文說:“小楠,不過立明也還真的不算全開玩笑,你還真有生殺予奪的權利,這些在冊封條款裏都有,你擁有對封內地法院判決的一票否決權和特赦權,從這個角度上來說,你弄死一個人的難度不大。”
“條款裏有?我還真沒看見。”馮楠說。
權廣文說:“沒看見,所有的冊封文書我都給你寄回去了啊,你還簽了字。”
馮楠說:“實話實說,你們寄來的文書什麼的,我都沒怎麼仔細看。”
權廣文笑著說:“庸主。”
楊立明立刻跟上:“不準詆毀咱們主公!看我不掌嘴。”
馮楠趕緊說:“得了得了,你倆這是《三國演義》看的多了。趕緊說正事,說了我好睡覺。”
權廣文說:“那就說正事,我和立明這次來找你啊,主要是為了人事任免的事兒。咱們得重新調整梳理封地裏的官吏任免了,一些重要的部門,必須要有得力的人去坐鎮才行。”
馮楠有點奇怪,就問:“這各個部門不是都有人在管了嗎?你們寄回的文書我也都簽字了啊?”
權廣文說:“那個簽字的隻是個代管協議,不是正式的任職。”
馮楠說:“教授啊教授,不是我說你,你就不能來個一次性到位啊。”
權廣文說:“我也想啊,不過啥事都得按著規矩來,我們估麼著你這次回來,把事情辦完了還是要回去做你的公務員,過你想過的日子,所以最好你在你走之前把相關的事情都辦妥了,畢竟這福特納是個多事之地,這一小塊封地對於我們這些漂泊海外的遊子來說,意義非凡呐。”
楊立明也說:“是啊,多少人指著這塊地兒避難救命呢。”
馮楠低下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問題,等他再抬起頭時,臉上洋溢著春天般的笑容說:“教授,你憑什麼認為我這次辦了事就會走?”
權廣文和楊立明聽了馮楠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兩人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的喜道:“小楠?你的意思是你這回回來不走了?”
馮楠說:“實話實說,我剛開始的時候,是打算辦完事就走的。可是這幾天我也一直很矛盾,在隔離的那24小時裏我才慢慢想明白,以前的我確實太自私了,隻想著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完全沒有為別人,為你們這些朋友,為漂泊海外的同胞做些什麼,特別是在我有這個條件和這個能力的時候。所以……其實就是幾小時前,我決定留下來,至少要長住一段時間,直到把西河區打造成……”他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尋找一個合適的詞彙,最終他說:“……直到把西河區打造成一個家,我們共同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