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說:“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現在是惹不起,躲得起,以後怕是連躲都躲不起了。”
韋浩文說:“其實啊,問題還是在於你自己,不會調教自家女人,不過你的預測是對的,你照這麼發展下去,早晚是連躲都躲不起。”
馮楠覺得這個話題太重,現在也實在是不想提,就說:“找你說我工作的事兒,你別岔開話題啊。”
“對對對。”韋浩文詭笑著說:“其實啊,我是打算明天一早就告訴你的,你的事兒啊,成了。”
馮楠一聽,就鬆了一大口氣,成了就好,沒了這個誘因,和蘭小魚之間的矛盾就少了一大半,於是又追問道:“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報到上班?”
韋浩文說:“主要是看你也辛苦,想讓你多玩兒幾天,一個月之內,隨時可以去報到,工資待遇從七天前算起,其實這幾天你已經算是有單位的人啦。”
馮楠臉上不由自主的掛滿了笑,捅了韋浩文一拳說:“我靠,你不早說,早說我至於這樣嘛我。”
韋浩文說:“這怪我,我是覺得你受過狙擊手訓練,耐性想必是極好的,偏偏就忘了蘭小魚這茬子。”
馮楠說:“你這個老特務,說你會忘事,鬼都不相信。行了,你車停哪兒了,我送你過去。”
韋浩文詫異道:“幹嘛?這就趕我走?都不說喝一杯慶祝一下?”
馮楠說:“我是不想打擾你小別勝新婚啊。”
韋浩文說:“大都打擾了,幹脆喝一杯吧。”
馮楠說:“我懶得跟你這不講信義的人一起喝酒,像你這種老特務,我還是躲遠一點的好,說不定哪天就被你給賣了,而我這兒還傻嗬嗬的給你數錢呢。”
韋浩文說:“行,不勉強,那我走了,不過我敢打賭,三分鍾之內你就會求我回來的。”
馮楠說:“別說三分鍾,就是三年、三十年都不想見到你了。”
韋浩文說:“有種你就在這兒等我三分鍾?”
馮楠說:“本來懶得等你,但是三分鍾又不長,就滿足你這個心願。”
韋浩文嘿嘿笑著說:“那你可就別後悔嘍。”說著,陰險地笑著下了車。
馮楠用車燈給他照路,他還回頭做了一個挑釁的手勢,馮楠就笑著罵道:“快滾,我就在這兒等你三分鍾又能如何?”
於是馮楠就在那兒等,兩分半鍾過去了,馮楠就自言自語地笑著說:“求你回來,怎麼可能?”
這句哈剛說完,手機來了一條短信,是韋浩文發來的,點開一看,上麵寫著:“還沒反應過來,光說一個月之內報到,你知道去哪裏報到嗎?”
馮楠一愣,忙拍自己的頭。可不是嘛,這麼重要的事剛才韋浩文沒說啊,而自己也真的沒問,於是趕緊給韋浩文打電話,邊打電話邊發動了車子慢慢的找,雖說韋浩文每次和別人見麵從來不直接停車過來,也從不讓別人知道自己的車停在哪裏,但馮楠分析不超過一分半鍾的腳程,可能就是幾十米開外的某個拐角,這附近又不是很複雜,能躲藏停車的地方就那麼幾處,先打電話拖時間,再慢慢的揪他出來。
韋浩文一接到馮楠的電話,樂的跟什麼似的,笑道:“怎麼樣?該求我了吧。”
馮楠也一邊笑著,一邊警覺的查看著車窗外,說:“我今兒來就不求你了,一個月的時間不短,我早晚揪你出來。”
韋浩文說:“我不著急,就怕蘭小魚等不及。”
馮楠說:“我也不著急,最多休了她,大丈夫何患無妻?”
韋浩文忽然又爆發出一陣笑聲說:“你這句話我錄了音了,找機會給蘭小魚聽聽。”
馮楠罵道:“你這個老特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