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後,馮楠連句再見都沒說就離開了會議室,金麗和傑瑞等人告別後,帶著隨從步履沉重地離開琴海酒店。
在登上小艇之前又回頭看了一眼,歎了口氣然後對貼身近侍問南錫說:"昨晚楠少校忙了整整一+夜,那個女孩兒……他沒有用嗎?"
南錫說:"殿下,他把她送給了一個手下,您可能還記得他的名字,叫薛浩。"
金麗點頭說:"記得,就是睡了凱拉的那個,還為此受過罰。"
南錫說:"就是那個,而且那個丫頭看來一時是回不來了,薛浩帶她回兵營了。"
金麗說:"回不來就回不來了吧,薛浩驍勇善戰,若是能留得住也是個人才。那咱們那批人裏還有多少是雛兒?"
南錫說:"現在還有7個。"
金麗說:"你挑兩個最好的留下,楠少校有什麼需要了,先保證他的需求。"
南錫點頭,卻又說:"殿下,我覺得楠少校並不是……"
金麗抬起頭,目光透著一股威嚴,這讓南錫不敢把下麵的話說出來,看南錫徹底閉了嘴,金麗才說:"楠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你照我說的做就是,並且你準備一下,如果卡特米亞懷孕了,我就認她做王妹,但僅限於名譽和待遇,不享有政治權利,這要形成書麵文件,契約精神嘛,誰都得守誠信不是?"
南錫躬身說:"殿下英明。"
此時船已經開了,盡管有遮陽傘擋著,金麗還是感覺到那空氣中令人煩悶的溫度,她皺著眉,忽然覺得身邊少了一個人,就問:"南錫,亦歌少校呢?"
南錫說:"從剛才一散會就沒看見了,不會是去找楠少校了吧,開會的時候,我看見她的眼裏都快冒出火來了。要不我立刻打個電話提醒她別亂來?"
金麗不語,於是南錫拿出手機來,才要撥打,金麗卻突然說:"算了,不要,這倆人誰教訓誰還一定呢,由她去吧……我說南錫,我覺得亦歌少校確實不太適合情報局長這個位子,你空閑的時候多去情報局走走,熟悉一下業務吧。"
馮楠差點又被金麗那楚楚可憐的樣子給感化了,硬著心腸才完成了整個會議,會後看著金麗拖著沉重的腳步走時,又差點沒忍住。傑瑞在一旁煽風點火道:"小馮,你不是那種人,幹嘛非要難為自己呢?"
馮楠幹脆利落地送了他一個字:"滾!"
傑瑞一點也不生氣,而是嘟嘟囔囔地說:"唉……看來我還是把左美川從美國調回來吧,我看現在就她能收拾的住你。"一邊說,一邊晃悠悠的走了。
馮楠懶得搭理傑瑞,卻熱情地要請喬伊先生共進午餐,喬伊先生也與他很久沒見麵,於是就爽快的答應了,馮楠又叫上薩姆--昨天就沒叫上他,今天算是一個彌補。
午餐過程很是開心,喬伊先生再次相約這次任務之後大家一起去抓鱷魚,然後在參觀一下他的製革廠。薩姆正愁從特勤局辭職之後的去向,於是就和喬伊先生一拍即合,喬伊先生承諾先讓薩姆在他的屠宰車間工作一段時間,若是薩姆幹得好,另行升遷。一頓午飯下來,大家也是各得其所。
送走的喬伊先生,馮楠和薩姆各自回房休息。
對於馮楠來說,今天下午可能就是最後一個休息日了,因為從即日起就要挑選訓練行動隊員了,而且這次馮楠不打算讓77分隊的兄弟再次直接執行危險任務了,既然非洲是非洲人的非洲,那麼就讓非洲人自己多冒一些風險,多流一些血吧。
馮楠進房才走過浴室的門,忽然覺得不對勁,但是他的反應還是慢了一點,隨即閃過眼前一道寒光,他本能的用手去擋,卻感覺到手掌上一條線上,感覺到千百根鋼鐵牙齒在拚命的噬咬他的血肉那種徹骨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同時他知道了,這是他媽的線鋸!
線鋸原本是一種野外生存工具,是由幾根高質量的鋼絲扭絞而成,兩端是拉環,鋼絲上有利齒,主要作為輕便木鋸使用,但是特種部隊的士兵和特工人員很快發現,用線鋸勒殺哨兵和暗殺目標效果似乎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