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馮楠說要把黑妞變成自己人,以楊立明為首的一幫壞男人又開始放肆的笑起來,連郭慧也對馮楠嗔怪說:"死性不改,沒個正行的。"
馮楠一臉正色道:"你們的腦子啊,怎麼都把我往那裏想啊,我是那種隻顧自己不顧兄弟的人嗎?我的意思是讓薛浩兄弟收了這妞兒。"
薛浩原本正和楊立明等人沒羞沒臊的笑呢,忽然發現一下子指到自己這邊來了,頓時慌了神,連忙擺手說:"不不不不,這怎麼說的,這怎麼說的,我在這上頭吃虧可大了我。"
馮楠說:"浩子,其實上回的事兒吧,雖說你確實有點欺男霸女的意思,可相互沒溝通好也是個原因,你也受了罰了,這會這個不同,這些妞就就是被金麗訓練來用來伺候人的,我既不要你戀愛,也不要你純粹的玩兒人家,隻要你對人家好就行了。我跟你說啊……"馮楠說著,招手讓薛浩附耳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這妞兒還是個處兒。"
薛浩眼睛一亮,忍不住說:"真的?"
"你看。"馮楠又換了一臉鄙夷說:"我就知道你好這口兒,不過啊,這我可沒騙你,是我找金麗要來的,不會有錯。"
薛浩看樣子有點動心,但又覺得不好意思,於是扭扭捏捏的半天也不給個明確話,柏青就笑道:"虧你是個男人哦耗子,你不要我要。"說著伸手就去拉黑妞的手,作勢欲親,魏晴趕緊攔住說:"青青,你不是說隻愛我一個的嘛。"
拉拉也是會吃醋的,哪怕是開玩笑。
關於魏晴和柏青的情侶關係,大家也早就知道,並且也見怪不怪,但眼見這兩位吃醋,倒也覺得稀奇,還是跟著哄著笑了一回。然後趙原對薛浩說:"浩子,少校一片心意,你就別假了,心裏早癢癢的了吧。"
柳詩佳一向話不多,這時卻忍不住說:"哎呀,不是說是來吃飯的嘛,你們男人研究那事兒能飽啊。"
淩佳也說:"就是就是,肚子餓死了。"
馮楠笑道:"好好好,大家去吃飯,飯後開個牌局,順便研究研究當前福特納的各種局勢,賬單寫在金麗頭上。"
大家於是興奮的發一聲喊,紛紛往門外走,薛浩和那個黑妞也想混著往外頭走,被眾人截了回來,鄭大川還排著薛浩的肩膀說:"兄弟,好好幹,我們會帶飯菜回來給你補充體能的。"
於是眾人都湧出門把個薛浩和黑妞反鎖在房裏,楊立明還特地對樓層服務生說:"記得啊,兩小時後,那個房間換chuang單。"
柏青則說:"哪裏用的了兩個小時,我看也就十二秒,你瞧他那慫樣。"
趙原作為軍法官,平時執法嚴明,可是在這些事上還是向著自己的人的,於是對柏青反唇相譏道:"十二秒?你又沒試過,怎麼知道?"
柏青不甘示弱地說:"那還用試?"她說著一tingxiong脯說:"都說山有多高,水有多高,就他那單根兒水泥柱,插在昆侖山上也變不成一棵草。"
大夥兒又哄笑起來,楊立明趁勢調+戲道:"青青,你這可有點打擊一大片啊,這兒水泥柱子可多了。"
說說笑笑,一行人開開心心的出吃飯了。
望東城乃至整個莫斯塔加地區,原本也是有不少中國人在打工做生意的,隻是從福特納叛亂開始,整個地區都不太平,於是這個市場就wei縮了,隻有在望東城裏還幸存了幾家中國人開的商鋪,隻是在做生意方麵,中國人思維單一,隻知道什麼賺錢就往什麼項目上紮堆,很少會想到外延發展,因此對猶太人的競爭力有限,久而久之就隻做集中特色產業,比如中餐館等,說白了就是自家人掙自家人的錢,偶爾招待幾個圖新鮮的猶太人和本地人,但畢竟油水有限,眼瞅著就撐不下去了,於是紛紛搬往房價相對便宜的城西北,形成了一個不大的華人聚居區。
在這個聚居區有一家麻將館,生意還不錯,老板喜歡京戲,又辦了個班兒,打著弘揚國粹的旗號,教當地人唱戲玩票。因為他自己就是個二把刀,因此教出來的黑人和猶太人徒弟也就不倫不類,於是在他的麻將館裏就出現了這樣的場景,舞台上幾個黑白配不倫不類的唱著北京歌劇,也權當是娛樂,台下一幫打麻將的也就跟著聽個響聲,精力也全在麻將上。
不過這個老板很有誌向,從不管自己麻將館叫麻將館,而是叫益友茶園;每天還用水筆寫出牌子來,上標明:今天XX領銜出演哪一出什麼戲,還附有劇照,因此看上去倒也像模像樣。
益友茶園在望東城的華人圈子裏頗有名聲,就是在整個望東城也有些名氣,當初馮楠麻將釋兵權的時候,和益友茶園也有過聯係,當時是準備萬一麻將牌不夠了就從他這兒借幾副,誰知那些黑哥們太熱心這項運動,自己跑去望東城的猶太人古董店買舊牌,這條關係就沒用上。不過如此一來大家也就算是認識了,隻是後來馮楠忙於各種事務,就一直沒有來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