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師這才說:“少校先生,請原諒我們又打擾您的休息。是這樣的,蘇妮女仆長把凱拉和蘭尼帶去地堡了。”
馮楠心說:是說覺得身邊少點什麼,原來是這個小尾巴不見了。但也沒當回事,隻是覺得奇怪蘇妮去地堡幹什麼。於是就問:“他們去地堡工作?”
廚師說:“不,是凱拉和蘭尼做錯了事,蘇妮女仆長帶他們過去懲罰。因為地堡能隔音,所以不會影響別墅裏的大人們和公主殿下。”
馮楠一愣,心想:懲罰?懲罰什麼?還需要隔音,難道還有肉刑不成?作為王國有肉刑存在倒也正常,可蘇妮一個少女,難道也用肉刑懲罰別人?於是忙問:“怎麼回事?快跟我說。”
廚師說:“是凱拉向少校先生您告了薛浩先生的狀,作為仆役,凱拉和蘭尼確實身份低微,不能和先生們比,可是公主殿下勵精圖治要建立一個君主憲政的國家,那我們就都是公民了……”
馮楠說:“先別說了,我現在就去地堡看看。你們等著。”他說完就扭過頭急匆匆的走了。
凱拉向馮楠告狀的時候,倆人在語言交流上有些問題,馮楠開始還不能完全理解凱拉要表達的意思,正好蘇妮回來了,就叫了她來翻譯。兩人畢竟朝夕相處已久,在交流上自然更有默契。
弄清了事情的原委之後,馮楠一時氣憤,隻說了句:“我馬上回去處理。”就衝出了門,把凱拉和蘇妮留在了房間裏。
在剛才提凱拉翻譯的時候,蘇妮沒表現出什麼特別的,可等馮楠一走,她立刻就變了臉,嗬斥凱拉道:“跪下!”
凱拉剛才就察覺出蘇妮表麵雖然平靜,心裏卻早就燃起了火,但當時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隻能硬著頭皮把事情說完。現在馮楠一走,凱拉本來就有點害怕,被蘇妮這麼一吼,腿一軟,咕咚一聲就又跪下了。她才一跪下,蘇妮就掄起巴掌,先抽了她三五個耳光。凱拉立刻哭道:“女仆長,我再也不敢了,原諒我吧。”
蘇妮罵道:“不敢管什麼用,少校現在全知道了。不說別的,就這次處理劫機的事情,他已經大半個月沒好好睡個覺了,才有個休息的機會,你就又拿這種無足輕重的事情麻煩他,又牽涉到一個中國準尉,他們都是國家的重臣,你做了這麼多年別墅女仆,難道就不知道孰是孰輕嗎?”
凱拉哭的汪啊汪的說:“我也不是不知道啊,可我是結了婚的,準尉也確實強暴我,即便不是為我,蘭尼也應該有他男人的尊嚴啊,這是兩個人的事。”
蘇妮又是一頓耳光過去,最後又是一腳,把凱拉蹬倒在地說:“尊嚴個屁!你們是怎麼來這裏做仆役的?你們的部落被塔搏將軍的叛軍攻擊,所有的戰士都犧牲了,隻有你的那個蘭尼臨陣脫逃,帶著你逃掉了,那時他男人的尊嚴在哪裏?前段時間卡斯長老也要了你,蘭尼一句話都不敢說,那時他男人的尊嚴在哪裏?現在知道楠少校是個好人,治軍嚴格了,你們就敢告狀了,你們這種人哪裏配得上尊嚴兩個字?說白了你們就是欺軟怕硬,欺負好人。”
凱拉說:“女仆長,我們知道錯了,千萬請原諒我們。”
蘇妮說:“我怎麼原諒你們,狀你已經告了,楠少校是最看重軍紀的,薛浩準尉的處罰是一定的了,也就是說這件事是板上釘釘了。我既然不能改變楠少校的決定,但作為女仆長我有權力給你們點教訓。你現在立刻給我滾起來,去把蘭尼給我叫來。”
凱拉哀求道:“女仆長,告狀是我一個人事,請放過他吧。”
蘇妮說:“你不是說你是為了蘭尼男人的尊嚴嗎?那就給他一個擔當的機會吧,去叫他!我在別墅門口等你。”
凱拉沒辦法,隻得站起來一步三挪的去叫蘭尼。蘇妮則又去找了兩個壯實的女仆去門口等著,等了好一陣子也不見凱拉和蘭尼來,她等的著急,就讓一個女仆去催,女仆在半路上遇到了凱拉和蘭尼,就說:“趕緊來吧,不然蘇妮女仆長更生氣了,弄不好鞭子加倍呢。”
凱拉和蘭尼雖然聽了害怕,但還是加快了腳步,免得給蘇妮火上澆油。
蘇妮見凱拉和蘭尼來了,就厲聲讓他們跟上,自己扭頭就走。
作為金麗公主的貼身女仆長,蘇妮有地堡的鑰匙,後來跟了馮楠,把女仆裝換成了軍裝,但鑰匙一直也沒交回。所以到了地堡門口就直接掏鑰匙開了門,然後又勒令凱拉和蘭尼進了地堡,開了燈,反鎖了門。這才對凱拉和蘭尼說:“行了,脫衣服吧,我要給你們一頓鞭子,但我不想抽壞你們的衣服。你們也還記得咱們艱難的時候,因為欠望東城的電費,人家要給我們停電呢,現在雖然條件好了,可這些衣服也都是好料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