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值班經理才一說話,就覺得值班經理臉色不對,這才扭頭去看那怪女人,這一看不打緊,身子就是一哆嗦,險些沒站住。而那女人則對他一笑說:“怎麼?富貴了,就不認識老朋友了?”
“哪有哪有。”麥學斌正極力的從最初的震驚中讓自己清醒冷靜下來。
怪女人繼續陰冷地笑著說:“我看你就是把我忘了,是不是以為你隻要不主動來見我就永遠不會見到我了?”
麥學斌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老婆卻搶先問道:“老公,這誰呀。”
怪女人笑著說:“這你老婆?挺漂亮啊,兒子也挺可愛。”
麥學斌聽她話裏的意思有點威脅其家人,就鼓起勇氣說:“詩佳,有什麼就衝我來,和我老婆兒子沒關係。”
柳詩佳冷笑道:“難得你還記得我的名字,你是男人,有擔當是吧,行,去你辦公室,咱倆單獨聊聊,讓你老婆帶你兒子去別處玩玩吧。”
麥學斌心裏稍安,就對老婆說:“你先帶兒子去車裏等我,我和詩佳談點事兒。
“這女的誰呀。”麥學斌的老婆有點不夠機智,都沒看出這形勢有些不對來,卻吃著幹醋。
麥學斌有些著急,皺著眉,壓低了聲音惡狠狠地說:“讓你走你就走!趕緊把兒子帶走!”
麥學斌老婆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慌張張帶著兒子先走了。
見老婆兒子走了,麥學斌的心裏踏實了一大半,強自笑著對柳詩佳說:“行了,現在咱們能談談了吧。”
柳詩佳說:“走,去你辦公室。”
麥學斌於是就帶著柳詩佳去他的辦公室,但是在離開時他悄悄地對著值班經理擠了一下眼睛,後者微微點點頭,意思是:明白了。
麥學斌走在前頭,一進辦公室就回頭說:“請進吧……”他這話說了一半兒,因為他看見辦公室靠門背後藏了一個拿警棍的保安,在他話沒說完的時候,那個保安已經對著柳詩佳當頭一棍打過去了。
“哎……”麥學斌雖然喊了一聲,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是怕傷著柳詩佳還是怎麼著他也拿不準,畢竟以前的事,是他欠著柳詩佳的。但是一秒鍾過後他就覺得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
這名保安雖然來了還不到一個月,但麥學斌還是有印象,是退伍兵下來的,人品不錯,還會兩手拳腳,誰知柳詩佳這幾年監獄也不是白待的,雖然是被偷襲,但是她的後腦勺好像長了眼睛一樣,電光火石之間居然一個幹脆利落的過肩摔,就把這名保安從肩頭扔了出去。
可這名保安的本事也不弱,落地後就勢一個翻滾又站了起來,繼續準備和柳詩佳對練,誰知柳詩佳直接從坤包裏拿出一把手槍來,對著保安就勢一槍,保安‘哎喲’一聲,捂著大腿就倒下了。不過人家到底是當過兵,受了傷還手腳並用的往沙發後麵爬,希望得到隱蔽,於是柳詩佳對著沙發又是兩槍。可憐即便是真皮沙發也不防彈,隻見保安露在沙發外的腿隨著槍聲蹬了兩下就不動了,多半是沒得活了。
麥學斌嚇的差點尿了褲子,這還是當年那個對他百依百順,溫柔可人的柳詩佳嗎?怎麼還玩兒上槍了?
可能是聽到裏頭聲音不對,值班經理這個倒黴催的家夥,居然在這個時候闖了進來,嘴裏還喊著:“怎麼回事?!怎麼回……”結果差點兒讓槍口指在腦門兒上,他反應也快,立刻雙手高舉說:“我就是個打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