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衛軍司令部對此倒是沒多說什麼,隻是表示遺憾。但馮楠一放下電話就立刻聯係郭慧找金麗,誰知郭慧說金麗早就下營地了,馮楠一聽就慌了,好容易這才弄回去,現在又過來幹什麼,立刻又出門找,結果哨兵說金麗去戰俘的傷員帳篷了。馮楠又匆匆的趕過去,結果一看是又好氣又好笑:人家穿個護士服正照顧叛軍傷員呢。
別說,要是安全得到保證,這確實是個收買人心的好辦法,可是現在哪裏是做這個的時候啊,因為白天的戰鬥,現在剛有了一點討價還價的資本,還不到望東城商會的談判桌上去?這一會兒軍裝一會兒護士服的,製服誘惑啊?而且平心而論,雖然每日裏和這些黑妞朝夕相處,馮楠的審美觀確實也發生了一些變化,可說真心話,黑妞不適合護士服,黑白對比太厲害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看老版黑白片兒呢。
金麗在馮楠看見她的同時也幾乎看見了馮楠,她的反應很快,‘呀’的叫了一聲就從帳篷後門兒溜出去了,那樣兒,就像是老鼠見了貓。惹得剛才還感動的淚眼婆婆的戰俘傷員都忍不住哄笑了起來。
馮楠一皺眉,自言自語地說:“搞什麼搞啊,你才是大老板啊。”
亦歌正好也在,見狀立刻拿出顏色來嗬斥了幾句,那些戰俘傷員都不敢出聲兒了,但看得出都憋著呢,亦歌對這個效果不滿意,就看了馮楠一眼,又對著這些戰俘說了幾句,這次效果相當好,傷員們立刻都不說話了,而且紛紛把目光從馮楠身上挪開,轉到別處去了。
馮楠雖說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戰俘什麼的,還是要讓他們有點心存恐懼的好,不然不好管理。於是他繼續板著臉,也從後門出了帳篷,去找金麗。
金麗出了帳篷,招呼了隨從上車想溜來著,卻被馮楠斜刺裏攔住,這丫頭原本還想躲的,被馮楠幾下趕上說:“殿下,都忙成一鍋粥了,您還在這兒穿護士服,還有啊,我找你有事,你躲什麼躲啊。”
金麗說:“我怕你罵我啊。”
馮楠說:“我的殿下啊,誰敢罵你啊,這不是事趕事急的嘛。而且咱們現在是君臣關係,你一見我就嚇的躲,你以後還怎麼加冕女王啊,怎麼治理國家啊,誰還聽你的啊,我更怕到時候別人說我強臣弱主,公主見了都躲著,那我可槍斃都夠格兒了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調輕鬆,金麗就忍不住掩嘴一笑,然後說:“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又要罵我呢。”
馮楠說:“當時我說話確實有點口無遮攔,可那時槍口都快定在胸口上了,你說我能不急嘛,不過這兒以後你也少來,實在政治需要要來的話,提前安排好安保措施你再來。”
金麗點頭說:“嗯,都聽你的。”
馮楠說:“別,您是殿下,這麼說容易引起錯覺啊,我就是個客卿。不過得說說正事兒了,殿下你現在真不該在這兒,你應該帶著你的外交助手到最高議事會的談判桌上去,咱們現在有幾張牌可打了。”
金麗說:“你當我不想去啊,我的外交助手白天跟我去陣地的時候,被炮彈打死了啊,你看見的,剩下的……全是你老家派來的間諜……”
馮楠尷尬地笑了一下,說:“那您也應該在那兒,不管間諜不間諜,隻要利益是共同的就能幫你做事兒,剛才自衛軍來電邀請我去參加軍事會議,我明麵上拒絕了,你去談判,還得給我爭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