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笑著說:“那你拿著槍幹什麼?或者你直接從窗戶跑了就完了,哪裏那麼麻煩?還擺什麼迷魂陣……別太得意,我還沒送你上船呢,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是我的部下,現在你欠我二十。”
曹向東說:“不會吧,你來真的?”
馮楠說:“三十。”
曹向東歎道:“真是躲不開你。”說完把手槍往身邊一個猶太人士兵手裏一塞,趴在地上開始一個一個的做俯臥撐。
馮楠又對喬伊少校說:“少校,這裏的其他人呢?”
喬伊少校說:“其他人也很安全,不過我不能放了他們,需要等自衛軍指揮部的命令統一行事。”
馮楠笑著說:“那你放我和我的朋友走是算玩忽職守呢?還是假公濟私?”
喬伊少校說:“都不算,我隻是拿你當我的朋友。”
馮楠說:“那好辦,你控製的人裏頭可能也有我的朋友,我希望他們能享有和我一樣的待遇,也就是享有你的友誼,你控製的這些人裏有叫左美川的嗎?”
喬伊少校轉臉問了問手下,然後對馮楠搖頭說:“沒有。”
馮楠又問:“那有叫薑晨的嗎?”
喬伊少校又問了問手下,然後回答馮楠說:“也沒有。”
馮楠說:“那這裏就沒我的朋友了,其他人怎麼處理不關我的事了。”
喬伊少校有些如卸重負地說:“那就好那就好啊,其實要是再放別人走,我也是很為難的。那我現在就派人送你們去碼頭吧,現在此地是是非之地,早走早好。”
馮楠說:“我也是這麼想的,那咱們就出發吧。”
此時曹向東也做完了三十個俯臥撐,站起來說:“是啊,也該走了,這鬼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多待了。”
馮楠說:“那收拾收拾,咱們就走了。”
曹向東微笑了一下,走到坐在椅子上的女子麵前,捧起臉來就是一陣狂吻,然後說:“抱歉,打你的時候手有點重,還請你原諒我,誰讓不打暈你我就沒法兒脫身呢?”說完,直起身對馮楠說:“少校,我收拾好了。”
馮楠笑道:“你可比我懂生活啊,咱們這就出發吧。”
喬伊少校派了四個人和一艘小船,送馮楠和曹向東去客貨碼頭,和喬伊少校揮手告別之後,開了船,馮楠問曹向東說:“老曹,洋妞的滋味咋樣?”
曹向東笑著說:“少校,不管是洋妞還是黑妞,還有誰能比你清楚啊。”
馮楠罵道:“好你個老曹,又想做俯臥撐了是不是?”
曹向東說:“多少?”
馮楠說:“二十。”
曹向東說:“二十就二十,四十都無所謂。”說著就往下一趴,可船上空間小,他猛一動彈小船就晃蕩起來,馮楠和他早有默契,裝作一個沒坐穩,往旁邊一撞,就把身邊的猶太人士兵撞下水去了,而曹向東此時也接著做俯臥撐的假動作,捉了另一個猶太人的腳脖子,弄倒了一個,那個士兵倒在船艙後還要掙紮,被曹向東一頭撞在後腦勺上,頓時滿頭的金星亂飛,暈了過去。
另一個猶太人見他倆突然發難,就要去摸槍,被馮楠飛起一腳也踹落入水。最後一個猶太人是開船的,見狀做了一個十分聰明的選擇,他沒等曹向東撲上來,就棄了船,自己跳進水裏去了。
小船失去了控製,在河道裏亂竄,險些和其他的船隻相撞,多虧了馮楠及時趕了上來,控製住了小船。
曹向東給暈倒在船艙裏的猶太人搜了身,用手銬銬住了他,然後上來對馮楠說:“少校,都搞定了。你船開的不錯啊。”
馮楠笑道:“特別舟艇學校的還有不會開船的?”
曹向東問:“那我們現在回去殺他們一個回馬槍?”
馮楠說:“我可不想趟這趟渾水,還是照計劃去碼頭。”
曹向東迷惑地說:“我有點不明白,同樣去碼頭幹嘛還動手?”
馮楠說:“有啥不明白的,孫局那幫人裏沒幾個不是善茬子,可就這麼輕易的讓人家給抓了,為什麼?”